领头的人顿时像被人勒紧了七寸,蹬着腿往后滑去。
南梁的暴君怎么也来了?还和高丽郡主混在一起?
“寺内十余佛子暴毙,余下的佛子们难免人心惶惶,性子冲动了些,还望见谅。”
竹猗眸光一闪,地上那群怂蛋,听见她的名号就这么老实,还不值得她费功夫收拾。
“嗯,寡人喜静,再吵,就统统去和那些暴毙的佛子们作伴。”
住持没见过煞气如此深重的人,僵着脖子点了点头,“老衲不会让任何人再靠近仁善堂。”
住持带着地上那些只知道发抖的人刚一离开,怒气冲冲的高丽郡主就提着裙摆跳了出来。
“南梁国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竹猗眉心一跳,这女人怎么一惊一乍,莫名其妙……
“什么叫统统去和那些暴毙的佛子们作伴啊?你这么说不就是坐实了那些暴毙的佛子是本郡主杀的了吗?你到底是帮本郡主,还是在害本郡主啊?!”
“寡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