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啊暖手宝也带两个去,在桌子上放着,别嫌幼稚,放在口袋里也不碍事,现在外面天可冷了。”
罗素盈罗在洗碗,嘴上大声叮嘱。
暖手宝是椭圆的,外面是卡通形状,就是普通的贴的暖宝折起来放进去,一会儿就会发热,这样好拿着,罗素盈买了好多,让三三带去学校。
“好——你不要用冷水洗碗。”
庄怀吟说完就去学校了。
“天气预报一点也不准,说是今天下雪的什么也没有。真什么破天气预报,一点用没有!”齐冬越义愤填膺。
“今天不是还没过完吗。十一点五十九分开始下也是可能的。”他同桌怼他。
齐冬越只越说越生气:“那个时候我已经做了几回梦了!我哪知道下没下啊?!”
“那怪你自己咯,不挑灯夜战的人怎么能看到如此美景呢?”
“那就话怎么说来着?机会……”
“机会都留给有准备的人。”徐西淮接上,一起打趣他。
“我不配吗?看个雪怎么这么难,咱南方孩子看雪怎么这么不容易。南方为什么不下雪!”
“我们溪余是不怎么下雪吗?”
庄怀吟到教室坐到自己位置上。
“哎呀我们溪余,你适应的够快的啊,我们溪余好不好啊?这小破县城。连火车高铁都没有,以后上大学回家可怎么办呐。”齐冬越接他的话。
“早适应了啊,不挺好的么,可能是我没去溪余其他地方。”
除了学校就是墓地。哎呀可真够见少识窄的。
齐冬越大声吆喝:“那是你不知道!别小县城可不这样。”
庄怀吟说:“你说的太片面了。”
齐冬越回:“哎呦喂,我片面了,我待的可比你久哦。”
庄怀吟说:“谁说南方不下雪的啊?我就见过。”
两人谁也不让谁:“你见过你行,我也见过啊,只是好几年前了,我没说不下啊。”
庄怀吟回:“那我出现幻觉了?你明明说了。西淮你说是不是?”
徐西淮轻微转头,“嗯。”
“我哪说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说了吗?一啊我说了吗?”纪一从他旁边走过,拉着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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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陈隐我说了吗?”
英语课代表来发练字纸,从他面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