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刚来看,自己好像更过分了些。
可自己总是一个女儿家,承认自己主动好像太过羞耻了,她试图祸水东引,“我是因为喝多了才会……你顺势而为难不成你也喝多了?知道我的行为越矩了,你就应该拒绝我啊……再者说了,喝醉的人是没理智的,你……你可别当真了。”
“好一个别当真!”时夕弦气恼的松开手,就在姜朝歌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暗自窃喜时,时夕弦一把扯过她,将她压在了憩塌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当本督是什么?”
傻子也知道时夕弦现在气的不轻,姜朝歌满腹后悔,真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不会说话。他本来还没这么生气的,这下倒好,自己几句话直接点燃了他强大的怒火。
姜朝歌试图劝解时夕弦,可目光微移,在明亮的月光下,她居然将时夕弦的身子看的明明白白,不争气的口水直流三千尺,她结结巴巴道,“时夕弦……你……你的衣服……”
时夕弦被说的一愣,顺着姜朝歌的目光低头看去,敞开的衣衫无声的嘲笑着他刚刚的失控,这才猛然想起自己此时是个什么状况。
刚刚两人铲棉的一幕在他的眼前闪过,灼的他立马松开了姜朝歌的手,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连连后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时夕弦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最起码也要显得没那么慌乱。
姜朝歌躺在憩塌上一时还没回过神,片刻后她才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脸,真是见鬼,自己是没见过美男吗?都什么时候了,自己居然还能被男色勾引。
胡乱的穿好衣服,姜朝歌暗自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多增长增长“见识”,不能再被时夕弦给迷惑了。
黑灯瞎火的房里,谁也没有开口,气氛一时安静的有些诡异。
场面就这样僵着也不是个事,时夕弦轻咳两声,率先打破了沉默,“刚刚……我,我没能把持住,险些……多有得罪,实在是对不住。”
这么嚣张跋扈的人都已经主动道歉了,若还不顺着台阶下来,等下惹恼了他,自己以后也别想好过,可是该回些什么呢?
说自己知道了,显得自己对待这事的态度太过随意,肯定不妥。若说没关系,又显得自己太过轻浮……
最终姜朝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哼了两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这回应显然让时夕弦误会了,他再次开口道:“之前答应过不碰你,是我失信了。作为弥补,本督在此许你一诺,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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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朝歌听见时夕弦的允诺,双眼闪过一丝狡黠,她确认一般的问道,“什么都答应我?绝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