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反悔!”
“口说无凭,你得给个信物我才算,最好是值钱的东西。”
“本督一诺千金,便是最值钱的东西。”
“你说值钱就值钱了?那我还说我富可敌国,你信吗?”
“信。”时夕弦故意气她。
“你这不是胡扯吗!反正我不管,没有信物的承诺,我不相信。”
若是以往时夕弦直接抬腿就走,可现在只觉得姜朝歌耍赖的样子很是好笑,他靠在墙边双手环胸,轻笑的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即使黑暗一片,姜朝歌闪亮的双眼还是被时夕弦看的真真的。
“姜朝歌,你又绕回来了。”
“噢!”姜朝歌一拍脑门,“信物嘛……肯定是要既能证明你的身份,又很贵重的东西才算啊!”
时夕弦了然于胸,取下腰间的令牌扔给姜朝歌,“你直接说要我的令牌不就行了,弯弯绕绕的做什么。”
接过时夕弦的令牌,姜朝歌如获至宝,她特意拿到窗边的月光下仔细端详一番,确认是真的这才收入怀中,“啧啧,你这个督统真是有钱,令牌都是镶金的羊脂白玉,看这水头,价值连城啊!”
时夕弦淡淡道:“值钱的可不是这牌子,小心些,可别搞丢了到时怨我。”
姜朝歌再三确认令牌已经贴身放好了,这才问道,“我怨你做什么?”
想着姜朝歌无事都要辩出三分理的样子,时夕弦说:“谁知道呢……”
“什么意思啊?你这打的什么哑谜?”
时夕弦没有搭腔,而是在桌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