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这伺候人的活,主子是断然不会做的,可如今跟着的这个王爷,与别的贵人不同,好似极其不愿下人碰自家王妃。
所以袁恩拐了个弯儿,果然,正中下怀,左观棋收了不悦的神色,让他去备水,转头自己就脱了王妃的鞋,把床幔给拉上了。
等袁恩端着水,再次进来,左观棋已经把两边床幔都拉上了,连个角都没漏,不由让他有些担心,这样简单的事,王爷能不能做好。
“你怎么还在这里?”左观棋把盆子搁好,转头就看见在门边站着的袁恩。
“奴才等下将盆子端去……”袁恩找借口道。
“不用!”
砰——
门在面前被关上,险些夹到袁恩的鼻子。
即便这样他也没走远,老老实实守在门口。
屋内。
代文修的衣物解了一半,还有一半被他压在身下,左观棋一边擦手,一边思考怎么将衣物从身子底下抽出。
每日夜里,只有他睡着后,左观棋才敢爬起来,肆无忌惮的看上几眼,然后轻手轻脚的整理好被子,再侧身朝着他的方向躺下。
夜夜如此,只有最开始被抓包,吓的左观棋脸色发白,蜷缩在一起,被代文修当做受了惊,才有惊无险的瞒过。
“你什么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