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蹲着腿要麻了。”代文修把手插在左观棋腋下,后者有些怕痒,被逗的直笑,直往他腿边蹭。
“我要去哥哥那里,我想吃江南菜。”左观棋撒娇道。
“怎的还记得这事,今日未曾递拜贴,改日再去,我们回家吃。”代文修笑着,被左观棋折腾的胳膊有些发酸。
“不嘛……”左观棋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腹部。
“不可,你先告诉我,昨夜都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在外侧睡的觉,夜里若是有事,我去服侍你岂不是不便?”代文修道。
夜里,一般人家都是女子在外,以便服侍自己的丈夫,代文修虽为男子,但他作为嫁人的一方,自觉睡在了床外侧。
而左观棋又不像是个夜里不省心的,为了夜里方便,代文修也就没有太在乎这个。
“你睡着了,我就挨着你睡了。”左观棋说的省略,但是不假。
“下次可不许了,噢,对了,我是如何回的屋?”代文修有些疑惑。
他并没有被下人叫醒,有左观棋的情况下,他也不信下人能近他的身,而左观棋的伤不能提重物,那他是如何将自己带到屋里的……
“我抱着你。”左观棋憨憨的笑着,说的异常轻松。
代文修讶异,两手抓住他的领子,一使劲将他提了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身边。
“怎么胡来!华景刚说过,你的伤容易崩开,让我看看如何了!”
说着,代文修已经上手了,未等左观棋去抓他的手,衣领便解开了,他扒着领子,一只手朝伤处探去……
左观棋浑身一颤,双手抓住了代文修不安分的手腕,代文修满不在乎,只当他是不老实,心虚,便转动手腕,挣脱了他的束缚。
“这伤处都是包好的,你看都有一截麻布露出来了,怎的能不当回事!”代文修责备道。
他小心翼翼围绕着那截麻布,慢慢拆下,想看伤口愈合的如何。
不知不觉间,他越靠越近,气息打在左观棋的锁骨上,手心的身躯颤动,代文修以为他感觉到了疼痛,不由放缓了语气。
“疼了?我就看看,若是伤处扯开了,还需将华景重新叫回来。”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