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佩恩说让你听我的话!”
就在我发出质疑的时候,扉间大人回来了,这也是我第一次在扉间大人脸上看见我能明白的情绪。
我等待着命令。
“邪恶的宇智波小鬼……滚!阴沟里的老鼠!”
“老毕登,给你脸了!这是我爸!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还有脸出现在这,如果不是你们……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你能把我怎么样?来打我啊!来啊!就你?!”
他拍了拍脸,表情之贱,人神共愤。
扉间大人气的浑身发抖,在皱眉的时候,我等到了久违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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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杀了他!”
拔刀斩!
很奇怪。
他靠身体本能的反应避开要害,本该削下他脑袋,却只砍下了一条手臂,他脸上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变换。
他对我完全没有防备。
但我应该杀了他,这些奇怪点完全可以忽略。
第二刀从他的脖颈间划过,却没有血肉切开的实感。
我杀不了他。
我提刀站在扉间大人身前。
那就,死在虚妄里吧。
——以轮回,感受痛楚。
——以痛楚,孕育轮回。
——以神的名义,造就生与死的轮回。
——细数你的罪孽,无限月读!
只是一瞬间,带土的生机迅速衰败,以断崖式下跌。
刀尖抵在他的胸口。
我将完成我的任务。
青年模样的带土,浑身散发着腐朽的气息,绝望、痛苦、空洞混成一团,只剩下一副空壳。
他经历了什么?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是他最恐惧的,最不愿面对的。
对于我来说,从第一刀开始到接下来刺穿他的心脏,仅仅过去两秒罢了。
但是下一刻发生的事情出乎了我的预料。
我们之间的距离仅仅横了一把长刀。
我感受到了手上微弱的推力,还有带土放大的脸,一半布满沟壑,一半苍白瘦削。
那是带土走进我而造成的。
我的刀很锋利,削铁如泥,所以他很轻易便走进了我。
可我的任务还未完成。
我转动手腕。
他似乎终于感觉到了疼痛,身体在颤抖。
他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像是要把内脏呕出,嘶声力竭,伴随着他大笑,猩红的泪从眼眶流出,融进他嘴边的血迹。
他好像很开心。
长刀染着艳目的红,顺着刀身的弧度和零星的碎肉垂落。
融着我听不懂的情绪的大笑声忽然戛然而止。
他倒在地上,就像他涣散的目光那样无力。
他的眼睛瞪的很大,死死盯着我,大片血迹盖在他脸上,衬得那只写轮眼凭空多了几分戾气。
我抚上胸口,没有起伏,没有心跳,没有对他的动容。
我完成了我的任务。
“做得好,言,你的脸刚刚被他碰了,去洗一下,洗干净。”
“是。”
我转身离开,还未走远时,我听见了扉间大人的声音。
“宇智波心甘情愿为所爱之人倾尽所有……你怎么可能逃的过呢?愚蠢的宇智波小鬼……”
洗净脸,我回到扉间大人身边。
扉间大人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直到千手柱间来到这里才移开目光。
“扉间,他不是…”
“大哥,如果没有其他事,那就请你离开。”
“是我的错,扉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你不要这样好吗?不要再骗自己了……”
千手柱间的神情近乎哀求。
和带土最后的神情很像。
我有些愣神。
为什么会想到任务目标?
抛开疑惑,我和扉间大人在这实验室里度过了十年。
十年没有见到佩恩大人了。
千手柱间死了。
在杀死宇智波斑后死了。
扉间大人也死了,千手柱间在死前杀了他。
我明明可以阻止。
可扉间大人接受千手柱间给予他的死亡。
我听从扉间大人最后的命令,为他们镇守陵墓。
他们葬在一起。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只知道,在有一天,一个面色惨白,有着像蛇一样危险的瞳孔,的男人来到了这。
“你好,请你离开。”
“呵呵呵……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