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阁老和庄夏又是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意思?
一边把人禁足,一边又宠幸不断?
周阁老此刻也是睁开了眼睛,眉间多了几道皱纹,“婉皇贵妃仍旧在禁足?”
幕僚点头,“是。”
“皇上是翻了昭和宫的牌子?”
“是。”
周阁老又问,“可有斥责?”
幕僚想了想,摇头,“不曾听闻皇上有斥责婉皇贵妃,反倒是赏赐不曾断过,尤其是月初的时候,还送了好几个大件过去。”
周阁老沉吟了一会儿,“皇上去了昭和宫几回?”
幕僚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应道,“这个就不清楚了,只是听宫里的人说,除了昭和宫,皇上也没有去别的娘娘那儿了。”
周阁老想了想,将近来的事儿串在了一起,先是婉皇贵妃被禁足,再有大皇子被贬出宫,桩桩件件,好似都是冲着昭和宫去的,可是,如今细细想来,好像发生了这么多事,昭和宫隆宠依旧,并未因此受到什么困扰。
庄夏见周阁老在沉思,转头又问了幕僚一些细节,待二人话落,又与周阁老讨论了许久,最终二人都猜不透帝妃的心思,只好暂且将这事搁下。
“先看看。”
“看看接下来,婉皇贵妃会如何吧。”
只是任他二人再聪慧,也猜不到,此刻他们心心念念、视为旗帜的婉皇贵妃,早已出了宫。
日披苍茫,月揽星辰,这一路都没有停歇。
马车上的流萤一脸肃然,捏着缰绳用力一挥,本就飞驰的马蹄奔得更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