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齐衡弈,看不出来啊,你这胳膊肘子何止朝外拐,简直就是反着长的吧!十二两!你怎么忍心呐你!”
虽然言语中挤兑着齐衡弈,但顾纪棠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不是这个意思。双眼直接发着光!
她之前跟齐衡弈说好的八两,就依然是八两,这十二两是齐衡弈自己坑出来的,是他自己的本事,也是该他挣的银子。
顾纪棠兴奋的原因在于,南晋能接受如此高昂的价格,证明南晋的丝绸缺口真的很大,那自己手中剩余的丝绸自然也能水涨船高。
就算卖不出十二两的高价,也决然低不到哪里去。
要知道,她当初收的时候才六两一匹。
不算剩下的五千匹,只给齐衡弈的那一万匹,她就能净赚两万两。
两万两啊!这还只是丝绸一项的收入。
想到侯府抵押出去的那些庄子铺子,顾纪棠终于能松一口气。
玩这么大,她的压力也很大呀。
木材的利润就没有丝绸这么大了,毕竟北边自己就出木头,只是一些珍贵的木头靠着南晋这边生产而已。
即便如此,齐衡弈也“坑”出了一个让顾纪棠十分满意的价格。
短短半日过去,整个南晋车队一扫之前低迷焦灼的气氛。
顾纪棠很高兴,因为自己囤积居奇的货物出去了大半,银子回流不少。
齐衡弈很高兴,因为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就让他平白有了近五万银子的进项。
负责互市的南晋官员们也很高兴,终于保住了南晋的体面。
得到消息的魏巍微微一抿唇,纪棠的眼光不错。
车队到了穗丰县,一行人住进了县衙,顾纪棠借口县衙破旧,带着齐衡弈住去了自己一早买好的宅子。
知道顾纪棠有仔细经营穗丰县的打算,秦沛便精挑细选了几个宅子,以便日后京城来人落脚。
顾纪棠挑中的是所五进的大宅子。在这穗丰县,算得上十分不错的屋宅。
秦沛已经买好了下人,李牛儿也带着几个机灵的留在了宅子里,专等着顾纪棠有用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