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夫人绣的那个香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绣什么小鸭子,小胖鸟。
可她们知道啊,那是鸳鸯,夫人绣给世子殿下的鸳鸯。
这都折腾半月了,现在绣得可算是看得清是动物了,之前更是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夫人,要不奴婢给您绣吧!”旁边的大丫鬟红梅小声提议。
“不行,我要自己绣,我就不信了,我会绣不好。”
可事实就是,拿得了验尸刀解剖尸体、拿得了绣花针缝合尸体的江筠确实是被一个小小绣花针、小小香囊给难住了。
终于在绣了第十个以后,从其中选了一个她认为还不错的送给沈鹤渊。
傍晚时分,沈鹤渊从大理寺回来了。
还未进门,就见一冰山蓝色身影朝他跑来,他张开双臂接住。
“你回来了。”
“看我给阿暖带了什么?”
沈鹤渊把她拉开一点,然后举起手晃了晃手上四四方方的东西。
“这是蛋黄酥?”她一愣,随即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就在这一年,大理寺对面的街上开了一家点心铺子,出现时间虽短,但却超越了京城中的几家百年老字号,有许多人喜爱它的味道,江筠就是其中一个。
“那个……我也有东西给你。”
两人手牵手朝屋内走去,沈鹤渊一听这话,眉尖一挑,眼底凝固着温柔。
好奇问:“那不知阿暖要给我什么?”
在沈鹤渊期待的目光下,江筠慢慢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杏色缎地刺绣鸳鸯香囊,递出去后抬头看他。
他先是一愣,继而眼底弥漫一层喜色,望向她时,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
“我很喜欢,”见对面的人还是一脸呆,沈鹤渊把香囊递向她,轻笑一下,道:“能不能麻烦夫人给为夫戴上?”
江筠看他一眼,笑着给他戴上。
但是一挂上脸上就变了,他的官袍是正红色,而香囊的颜色却是杏色,这怎么看怎么扎眼,要属最扎眼的还得是那不知是胖鸭子还是胖小鸟的图案。
她正想说,这种在家里戴戴就行了,别戴出去,谁知吃饭竟一时忘记了,晚上更是被他折腾得没力气说。
直到第二天,沈鹤渊起了个大早去大理寺。
“大人好!”
“少卿大人早上好啊!”
“大人看起来神清气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