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望川正不爽呢,有人居然撞了上来。

他余光捕捉到一抹青色,转头看去见是陆连舟。

二人目光相接,均是脸色一沉。

“呦,这不是我的宁宁那成婚了没洞房的陆郎么。”裴望川揉着手腕直起身,跃跃欲试。

一开口就直戳要害。

陆郎?

这称呼......居然是在裴望川这里听到的。

陆连舟凉飕飕瞥了一眼他的左手:“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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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舌战,一个比一个损。

裴望川眼底闪过不悦,哼声:“不劳陆护法挂心,本护法正想着这仇怎么报呢,你就送上门来了,看来你今日注定了有血光之灾。”

陆连舟冷笑:“是吗?我还以为裴护法这两日习惯了独臂,今日想再体验体验断臂的生活。”

尚未交锋,但言语上都是当仁不让。

裴望川心下生疑但同时又不得不警惕起来。

不再多言,他先发制人,陆连舟处变不惊,从容不迫。

这边二人一言不合动手,那边练剑的二人闻声看来。

只见他们打的激烈,招招致命,奔着不弄死对方不罢休的目的而去。

裴望川下手极狠,专挑脖子以上招呼。

把陆连舟这张脸毁了看谢长宁还怎么惦记!

乍一看是陆连舟落得下风,唇角被打破挂了彩,外伤明显。

可惜他更阴,出手奔着胸腹而去,每一招都是深藏不露的内劲。

裴望川看起来无伤,实则都是内伤。

无意抱着刀看起了戏,还说风凉话:“这俩人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难逃一个两败俱伤,谢长宁你可真是罪孽深重。”

“......”谢长宁欲言又止,指尖捏着寒冰针掷去。

那势均力敌的二人察觉后闪躲拉开了距离。

不约而同投来注目,谢长宁出声道:“要打离远点打,不要在我面前打。”

裴望川忙不迭哄道:“好、不打了,别气!”

这两日裴望川千方百计哄着她想要亲亲抱抱接近呢,眼下最怕她生气。

谢长宁叹息:“还好吗?伤得严不严重?”

裴望川听她关心自己,心花怒放正要回答,没想到被捷足先登。

陆连舟眼帘微垂,抬手按在胸口,掌心不动声色地暗自运气,嘴角顷刻溢出一抹红来。

他凄惨又柔弱道:“无事,裴护法手下留情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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