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于口中的好似酒。
而他不胜酒力,三杯都是妄言,一吻便已落败。
大掌扣住她的头,他不给她半点逃开的机会。
魂牵梦萦了数个夜晚,梦里的吻在今日不期而至。
比假想中的滋味还要美妙。
分开时她有些头晕目眩。
他哑声问:“醉了?”
“......”
明明狼狈的应该是他才对,却还是气定神闲,甚至好整以暇问她醉没醉。
谢长宁不满,抓住他的两只手交叠,扯下纱帐上的绳子将他绑住,限制了他的动作。
轻纱没了束缚垂落遮挡,暧昧丛生。
他扫了眼自己被绑起的双手,这种程度对于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挣脱。
但他没有。
听她道:“没醉,我酒量很好的。”
厉临渊意味深长:“说谎的人要有惩罚?”
“好嘛,”她挪了挪,“但惩罚也有先来后到,要先罚你,然后才是我。”
男人任由宰割也不反抗,就这么放任她胡作非为。
手心冰冰凉凉,落下了却是一片炽热。
让他难以平静。
她这个为非作歹的人脸红得厉害,三分醉七分羞。
去看他的表情,他黑沉的眼眸酿着狂澜般的暗色,仿佛随时会冲破囚笼宣泄而出。
她满意极了,再去招惹,愈发得寸进尺。
有什么涌上心头,蔓延至四肢百骸。
神思岌岌可危。
他一点点沦陷崩毁,表面的冷静逐渐瓦解破碎。
有一种心动在她心底扩散。
良久,有些酸累,她鼓着脸颊,控诉的眼神投去。
那目光看得厉临渊喉咙一紧。
“谢长宁......”
“嗯?”她歪头。
他声音略有不稳,只道了两个字。
“......”
她垂着眼轻声问他,到底是重还是其他。
时辰尚早,又何必心急?
慢慢来才不负光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