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快些沾床睡觉,小海棠提醒她。
【厉临渊在你房间等你。】
谢长宁脚下紧急一停:“......”
她能猜出来厉临渊的想法。
莫不是怕她跑了?
晚上也打算看着她?
【只是想试着留下你。】
“何必强求呢。”
谢长宁调转了方向,今夜去玉嫣儿房间借宿了。
【笑死,四个男人独守空房,怕是彻夜难眠到天明。】
谢长宁敏锐地捕捉到重点:“四个?”
【对不起,是我不严谨,我应该都算上。】
【十一个男人——】
???
不说不知道,一说被这字眼吓到。
谢长宁蹙眉:“十一个?这么多吗?”
【严谨一点的话除去你还没拿下的洛不疑和无意,也有九个了。】
【俩弟弟得抓紧啊!】
谢长宁:“......”
说起来她回合欢宫之前应该去见洛不疑一面。
当初离开盛京时他给过她一块玉牌。
洛字玉牌,见牌如见丐帮帮主,想必是很重要的信物。
她回东洲后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来中原呢。
她眼下在西陵,要回合欢宫得东行,兜兜转转可能有机会路过盛京。
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着事情,谢长宁来到了玉嫣儿房间。
先一步回房间的玉嫣儿颇感意外,眼眸一转,犀利地问她是不是和谷主吵架闹别扭了。
谢长宁哭笑不得,玉嫣儿收留她一晚。
......
次日,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的时辰,谢长宁就被小海棠叫醒。
她没吵玉嫣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大清早,谷中还沉浸在静谧之中,无一人影。
她孤零的身影去牵了萧殊同的马。
昨夜管他借的就是这匹马了。
【你可真是,每次跑路萧殊同都得赞助你。】
上次是避雨跑路的伞,这次是代步赶路的马。
谢长宁安抚了马儿,悠哉地说着:“他同意了借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