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是过分,但还不是没要徐进邦和徐爸那份钱。
现在大过年的,作为亲兄弟,来走个亲戚,很正常吧。
确实很正常,村民也觉得都是亲戚,能不结仇,最好别结仇了。
毕竟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没个困难,多一个朋友,以后也多一条路。
可徐进邦很耿直,他说:“论人脉,我认识律师,医生,各行各业的精英。
他们认识谁,有什么人脉,能帮我什么忙?
论财富,我在外有房有车,要不是我爸老了,想要落叶归根。
你们以为我会穿着西装进村,闲得慌吗?”
这话太诚实太扎心,谁乐意听。
这不,连村民都脸色臭臭的了,不多管闲事。
大伯他们更是指责他,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
在小地方,只有认识本地的人脉才好使。
徐进邦又说:“我不在这边发展,何须你的地头蛇?”
亲戚们被怼得哑口无言,索性用力涌进去,徐进邦根本拦不住。
他们都自来熟地该坐坐,该聊天聊天。
大伯和二伯还进了徐爸的房间,嘘寒问暖。
堂哥也勾着徐进邦的脖子,故作熟络,说教他怎么泡妹子。
说到这,莲姨抽了抽鼻子。
“当时进邦马上给我打电话了,我扔下一大堆事赶过去。
我就看到他被我哥他们的儿子拉着,他爸房门紧闭,我那几个哥哥都进去了。
然后我去敲门,就听到砰的一声。
然后门开了,他爸倒在地上,嘴都歪了。
我那几个好哥哥啊,全都推卸责任,说是进邦他爸自己摔的。
可是他爸一直躺床上,床边还有护栏,怎么会摔下床?”
莲姨泣不成声,魏小幸心里也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很难受。
莲姨说:“进邦自然不信,可没办法啊,没证据。
钱也还在,一分没少。
直到昨天啊,我才知道进邦什么都知道,他不是没证据,他有证据的。
我看到家里都装了监控,我问他拿来看。
他说……他说就是摔死的。
是他爸啊,不想让他为难,故意摔下去的。”
魏小幸不知该怎么安慰莲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