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相夷去,他莫名又生出点贪婪的不愿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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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想法,他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戳着李莲花,固执道。
“反正,你不能收他。”
“那你给我磕三个响头。”李莲花负过手,好笑道。
方多病不愿意,“我都多大了,还给你磕头。”
李莲花又是一笑,“那我去收徒。”
“我磕——”
方多病紧急把“行了吧”三个字,猛捶回肚子里去。
好险,差点被老狐狸绕进去了。
此时,笛飞声又煽起风点起火来。
“李莲花脑子进水了愿收,那个小蹩脚货想必也愿意。”
“你情我愿的事,”他对上方多病视线,“怎你拦得了。”
方多病隔空踹他一脚。
“本少爷天分高,迟早把你打趴下。”
李莲花开始还以为,老笛是站他那边帮说话,脸上还挂着点笑。
笑着笑着,就迅速咂摸出不对劲来。
白人一眼道,“你脑子才进水了。”
言语间,军队的尾巴,掠远去了。
被挤开的妙手空空,又从喋喋的人群中挤回来,对他们道。
“狐狸精交给你们了。”
“我走了。”
“回头再见。”
既然义妹不在梅府,很有可能是被姓梅的,送去海上了。
他打算,去探探东联海帮的下落。
尽管李莲花他们告诉他,李相夷他们去探了,可他坐不住。
一天找不到人,就找一天。
哪怕是死了化成灰,也要把灰带回来。
李莲花知他心思,朝外挥下手。
“行事注意安全。”
“回头见。”
告别妙手空空,三人一狗,就往莲花楼去了。
路上,随便找了个摊子铺子,买了点热食带回去。
吃过后,洗洗干净换好衣服,上午已过去大半了。
他们带着狐狸精出门去,找起李相夷的少师来。
再度下了趟黑市,葬金阁原本所在的小塔楼,已经租给别的生意人了。
那原本就是饶庄老板的邸店,葬金阁不在那儿干了,被别人租去,也很正常。
于是,他们就打听起葬金阁的老巢来。
然整天,以无果告终。
夜色朦胧时,三人一狗回楼里去。
还有一二十米的距离,狐狸精就冲门口吠起来。
“汪——”
他们远远望见,门外杵着个人。
倚门靠着,右手手指头转着兜鍪玩。
左手拎了两坛酒,还有几个纸包。
李莲花有些意外,但还是笑着打了个招呼。
笛飞声皮笑肉不笑地,略皱了皱眉。
方多病则玩笑着说。
“轩辕大人,你这是不请自来啊。”
轩辕随停下转兜鍪的动作,让开门等他们开。
“怎么,不欢迎啊。”
“怎么会。”李莲花边走边道。
“轩辕大人大驾光临,我这莲花楼都蓬荜生辉了。”
多年过去,轩辕随已不爱听这话。
“你少阴阳怪气了。”
李莲花不说虚的了,提着衣服下摆,跨上短木梯,然后摸出钥匙开门。
“这怎么突然想起,来我这里了?”
“你之前,不是让我来莲花楼喝茶吗。”轩辕随回。
“一直没得空,今儿个找着空了。”
他今儿个的空,是把事情丢给杨昀春得来的。
“你不得给我沏壶好茶。”
李莲花开完锁,推开门。
“我这里可没什么好茶。”
轩辕随后脚,跟他跨进去,并不在意道。
“我这人不忌口,是茶就行。”
“主要是吧,”他摩挲下下巴,忽没头没尾地叭叭,“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
“我这次来打海寇,那帮家伙穷凶极恶得很。”
“万一给我打死了怎么办。”
“岂不是到死,也没喝上你沏的茶。”
李莲花吹火折,点亮屋里的烛火。
火光映亮了轩辕随的轮廓,因铠甲的缘故,那轮廓很硬朗。
似用刻刀沾了金箔,刻上去的一样。
李莲花侧头,瞅他一眼道。
“什么死不死的。”
“就是,”方多病去柜子里翻茶叶待客,“哪有人咒自己死的。”
笛飞声撩袍,在桌前坐下。
也顺了嘴,就是话糙了点。
“也就是脑子坏了,才能说出这种话。”
轩辕随把一应东西搁桌上,嗓子眼顿时梗了块石头。
他看眼笛飞声,这家伙向来嘴毒。
“本官对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向来大人有大量。”
笛飞声睨他一眼,欲说什么。
李莲花却过来拿茶壶烧水,说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