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稍等,我去找人。”
红衣折返,看着昏昏沉沉的青玉不知如何是好,“夫人,您先喝口水,徐将军去请大夫了。”
青玉有气无力道“我无事,只是着凉了,不用担心。”
天色渐暗,红衣在门口急得团团转,看到徐建业连忙迎上去,“将军,人呢?怎么只有你自己?”
徐建业摇摇头,“药铺都是空的,没有人。”
“这可如何是好?”
红衣想到什么,拽住徐建业的衣袖,“对了,我们从江南府出发时带了许多药,夫人是着凉,应该喝些什么?”
徐建业摇摇头,红衣急得跺脚,“这谁知道啊!夫人烧得越来越厉害了,怎么办啊!”
“你别急,我问问这府衙有没有懂药理之人。”
夜渐渐深了,红衣一身疲惫地打开门看向徐建业,“将军,夫人烧退了一些,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
徐建业席地而坐,“我就在门外守着,你有事叫我。”
“行吧,有劳将军了。”
夜深人静,烛芯燃尽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热蜡悬而未落挂在烛台,无一不诉说着安静。
红衣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最终睡死过去,少布轻声落地合上窗户,如入无人之境缓步往里走。
床上的人眉头紧皱脸颊通红,一对雪臂垂落在被子外,肩胛消瘦苍白,少布蹙眉,她又瘦了。
他上前给她拢了拢被子,化开药丸一点一点喂给她。
睡意蒙眬的青玉感觉到苦涩入喉,蹙起眉想吐掉,可来人却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吐,她被迫咽下却委屈极了。
少布看到她眼角晶莹的泪滑落,轻声笑了,“娇气。”
他又笑着倒了清水喂给她以缓解药的苦涩。
而她却赌气一般的伸出胳膊,不知是不是想反抗,却无意间露出了胸前的大片肌肤,少布眼疾手快地重新给她盖上被子俯身压住被角,怕她再闹,只能无奈凑到她耳边,低声哄道“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