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怀着尴尬的心情沉沉睡去,阿九却是辗转反侧地睡不着了。
他不过是想多得一点妻主的宠爱罢了,怎么就需求旺盛了?
而且这话说那些女子也就罢了,他清清白白一个郎君,怎么就需求旺盛了?
从柳柳那边学会的一百零八式才使了一招,就铩羽而归。
这让阿九十分挫败。
“这招数也不那么管用嘛...”阿九翻来覆去地咕哝了半天才进入梦乡。
翌日一早,白寒照旧早早起来。
阿九撅着屁股在床头的大柜子里翻来翻去,给白寒找衣服。
既是宴会,且不是私人宴饮,是极公众的场合,要与诸多学子以及夫子、学政见面。
而且这算是白寒考中童首以来在公众面前的首次亮相,穿的自然不能太过于寒酸。
只是白寒素日勤俭,并不看重这些外物,因此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料子制成的衣裳。
最好的还是那件天水碧颜色的衣裳,是童考前阿九非说要给她做件新衣裳参加考试,才做了这么一件。
倒是比一般的棉质料子好不少,但到底是比不上那些绸缎锦衣。
“怪我这阵子没留心,妻主去参加宴会,我也没给做件拿得出手的衣裳。”
阿九捧着手里的衣裳悔恨着。
这阵子先是忙了许久卤味的生意,后来好不容易闲下来,又被秦家那摊子事搅得头昏脑胀,再后来,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事。
竟是把呦鹿宴的事忘的干干净净。
换了从前,做下这等错事,定是少不了一顿毒打的。
如今阿九倒是不怕挨打,只是心里着急又难受,暗暗责怪自己最近昏了头,对妻主的事情不够上心。
这么重要的宴会,妻主也没身上得台面的衣裳,岂不是要丢尽颜面。
这全都是他为人夫郎的失职。
此刻心头又急又愧,倒是恨不得让白寒打一顿才能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