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兰神情不变,仍笑着问:“如果遇到了不蠢的男人呢?”
艾草思考了下。
在她目前的生命里,她还没有遇到不蠢的男人。有些男人刚刚开始思考,她就忍不住想要砸烂他们的头,免得自己在不合适的场合里笑出声。
如果真的存在不蠢的男人……
“那和我也没有关系。”艾草说。
她认真地看着岑兰的眼睛,说:“我喜欢看各种各样的女人。对我来说,女人们才是重要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很好,很厉害。我像喜欢我的母亲那样喜欢女人。”
岑兰笑着握住了艾草的手。
她的手轻柔地放在艾草的手背上,像是母亲在包容她的女儿。
“我当时也问了风案这话。”岑兰笑着说,“她也不喜欢男人。”
岑兰说:“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她转头看岑渔,把窝回沙发角落里小声嘟哝的岑渔捞起来,“你过来。”
岑渔不情愿地坐直了身体。
岑兰说:“我当初让鱼鱼去英国念书,就是想让她出去见见世面。”她再招手,将风案也唤到她身边,“现在看,她虽然还有很多地方不足,但确实已经能来接手我的产业了。”
“……我才不要你那个公司。”岑渔小声说。
方才都十分温和的,岑兰的目光严厉了些。
她问岑渔:“你知道那小崽子现在的公司在做什么方向吗?”
岑兰口中的小崽子自然是指男主。
在岑渔顺风顺水的前二十几岁里,唯一没被提前处理掉,还冒出来闹腾的人,就只有男主了。
这是男主作为“男主”的特殊性,也是女主作为“女主”的特殊性。
二者的区别,大概只有……男主是踩着女主的失败来成功的。
男主会收获甜甜的恋爱和飞云腾达的未来。
女主会获得男主的生活。
她会成为男主的附属品,一个精致漂亮的花瓶——成为能干的仆人,完全免费的生育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