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草不喜欢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
虽然她没有办法改变许多已成定局的现在,但她可以试着通过改变现在,来改变那个尚未到来的未来。
被岑兰盘问的岑渔谨慎地摇了摇头。
岑兰再问:“你知道他公司现在市值多少吗?”
岑渔再摇头。
她往自己身后伸手,试图探寻到可以让她暂时躲避问题的港湾;但她往后摸了摸,也只能摸到沙发靠背和扶手。
岑兰稍微强势了些,岑渔刚刚竖起的,薄薄的反抗城墙就轰然倒塌。
岑渔小声说:“我小时候,你不是说我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嘛……”
她看岑兰的眉间泛出一道浅皱纹,便慌忙改口,说:“我学就行了嘛!你别生气嘛!”
岑兰的表情软化了些。她轻轻敲了下岑渔的额头,慢慢地说:“现在风案也在,我也能放心。”她缓了缓,才说,“我现在不比年轻时候……我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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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为你担一段时间生活的担子。”岑兰说,“但我没办法为你担一辈子。”
岑渔的眼圈微红,但还是和岑兰犟嘴:“妈,你身体好着呢。你现在别说这个……”
“你真打算把我一辈子都按在那个位子上?”岑兰收了笑,冷着脸问。
岑渔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岑兰再说:“风案这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慢慢地拍了下风案的头顶,笑着说,“有她陪着你,我也放心。”
“小朋友也是真心为你好的。”岑兰说,“这样至少,你遇到困难了,还有能信任的人帮忙。”
岑渔小声说:“都是女同。”
岑兰挑了挑眉毛,问:“你说什么呢?”
岑渔干巴巴地笑:“没说什么。”
艾草听见了她说的话,问系统:“什么是女同?”
系统支吾了两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