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案无声地弯了弯嘴角,说:“可能他天生胆子小。”
艾草点头。她拿起自己点的那杯鸡尾酒,慢吞吞地抿了一口。
它不好喝。
但没关系,如果往里面加很多糖,应该就会像之前的咖啡一样好喝了。艾草苦中作乐地想。
小主,
可惜这里没有糖。
清醒了些的岑渔也端起了杯酒,兴冲冲地喝了一大口。
岑渔的动作一僵。
她嘴里还含着酒,眉头恶狠狠地皱了起来。她没咽下这口酒,直接把它原样吐了回去。风案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湿纸巾,为岑渔擦去溅到衣服上的酒渍。
“难喝。”岑渔皱着眉说。她用柠檬水漱了口,再拿起另一杯颜色好看的鸡尾酒。这一次她饮得谨慎了许多,只浅浅地抿了一口——但这并不妨碍她的脸再次皱了起来。
岑渔问:“这家酒吧叫什么?”
风案低声说了名字。
岑渔的眉头紧皱。她站起身,看了一眼吧台——侍者正和调酒师面对面坐着聊天。
岑渔叹了口气。她已经连续喝了好几口柠檬水,早已从原先那种借着酒气撒泼的状态里走了出来。
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说:“调酒师换了。”
风案迅速打开手机,随后赞同了岑渔的话。
岑渔唉声叹气地将桌上的酒杯推到另一边,只抱着她从车上拎下来的那瓶酒喝。
她才喝了几口,面前便有个影子压了下来。
面上浮着一层薄怒,身上裹了一席风雪的男主正双手叉着腰,站在卡座边上。
男主说:“女人,拒绝我就这么让你难受,以至于要到酒吧买醉吗?”
岑渔把风案往外推了推,感觉已经完全没有喝酒的心情了。
她看也不看男主,语气微冷:“有癫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