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简单，她给的薪资普遍高些，公司的风评也好。

岑渔有点儿得意地揉着黑眼圈，说：“你看，我说这个有市场的！”

岑兰笑着夸她厉害，再问她今日的功课做得怎么样。岑渔便脚底抹油般跑走了，叫着要抢艾草的工作玩。

简历太多，便再交给风案筛一次。风案将那些言语中显出怯弱的简历通通丢进回收站，剩下的便都是充满自信的简历了。再多的内容纸上也看不出来，便再由风案安排第一次面试。

地点定在了岑兰公司大楼的一间会议室里。

岑兰和艾草在边上光看不说，只由岑渔和风案负责全程的面试内容。

岑渔回家之后，愁得又抓掉了风案的一小把头发。

风案不忍心说自己再这样下去就会秃，任她扯着玩儿。

两人有点儿鸡飞狗跳地做出来了面试方要提的问题列表，恭恭敬敬地给岑兰看。

岑兰正靠在沙发上，和艾草聊几句闲话。

岑兰看一眼，翻都不翻一下，就说：“挺不错的，就按这个来吧。”

岑渔吓得当晚又熬了个夜，将这份问题列表仔细一条条盘了过去。若不是她实在看不出什么毛病了，大概又要出一份面试问题2.0版。

约面试的那天，她们四人便都坐在会议室的长桌子后面。岑兰面前放了杯茶，艾草面前是杯温水。岑兰面前是加满了冰的美式咖啡和文稿，风案面前则只有一叠纸和几支笔。

会议室的门慢慢打开。

一个有点儿紧张，但又充满自信的年轻女学生推开了门。她化了淡妆，看起来精心整理过仪容仪表；似乎还特意洗了头，只是她的头发太薄，一点儿蓬松的感觉都没有。

她看到了会议室里的，四名外形神态各异的女性。

她一愣，连带着往里推的门也停住了。她抬头看了一眼会议室的门牌号，脸上紧张的表情少了些。

女学生走进会议室。

这不是她第一次面试，但她第一次如此信赖一个密闭的空间。

她忽然有种微妙的直觉。

她必须要拿到这个职位——她可以通过这里，获得更好的生活。

她带上门。

女学生走到四人面前，朗声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