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了一个,便接下一个。
短短的一个下午,岑渔的面试提问水平突飞猛进。从一开始还照着文稿问“你不是本地人,为什么来这座城市”,到后面的“你觉得你有什么优势”,再到后面开口就是“骂一句脏话来听听”。
她已经明白面试要弄清什么了。
岑渔要搞明白那些没办法从简历上看到的东西。比如她们是用什么样的情绪说出那句“骟你爹”,再比如她们对自己的母亲和父亲是什么看法。
她看到许多说自己不喜欢男人的面试者,在面试中表现出了对“生一个儿子”,或是“儿女双全”的强烈意愿。
岑渔听到这些,便在心里将她们划成无法沟通的那一类,打入了她的招人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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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将下午的份面试完,送走最后一名面试者——
岑渔看着关上的会议室门,长叹了口气。
岑渔说:“好累。”
她趴在会议桌上玩手指。最近为了敲键盘敲得更舒服,她连美甲都只做简单款,指甲上一颗钻都没有。
岑兰问:“这就累了吗?”
闭目养神的艾草茫然地睁开眼,问:“结束了?”
岑渔狠狠瞪了艾草一眼:“你什么时候睡着的!”岑渔伤心难过地控诉,“你居然自己偷偷睡觉,也不叫我一起睡!”
风案平静地说:“在第十二个面试者出去的时候。”
风案把自己写满的几张纸放在一边,再在一张新的空白纸页上列出她筛选出的候选职工名单。她写得很快,写完了便将这份名单递给岑渔。
岑渔拿起这张纸看,说:“嗯……我看着也是这些人。”
她将纸递给岑兰。
岑兰笑着侧过身,问艾草:“小朋友对这个名单有没有什么想法?”
艾草眨眨眼。她说:“没?”
岑兰笑着说:“你应该有的。”
艾草想了想,才说:“好吧,我确实有想法。既然要纯女性的团队,那为什么要限制这么多条件呢?”
她说:“明明一开始,只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