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比如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还有那一双娇嫩柔软的小手,极会点火,可一点都不像是农女。
说不定就连这农舍都是假的......
她也是个细作。
想他死的人太多,卫蔺实在不相信一个萍水相逢的农女会有这样的好心。
她最好不是细作,真的只是一个农女,一个救了他的农女,而且,还不会泄露他的消息。
不然,她就不能活着......
那细细的,洁白如玉的颈子,应该轻轻一折就断吧!
沈禾快速的给男子换好药,悄悄回过头瞥一眼,还好男子已经阖上眼,免了不少的尴尬,以后这些事她一定要交给相公做,她是不会再做了。
见人睡着,她便悄悄的出门做饭,煎药。
学堂颇远,中午相公不回家吃饭,往日只有沈禾一人,今日便要再添一个人的饭。
普通人家不过都是粗茶淡饭,温饱便已是万幸。
她相公是教书先生,这便是学生的束修,只是世道艰难,不是人人都能交齐的。
沈禾看着一边糙米,一边细米,他一个人应该也吃不了那么多,咬咬牙便动手煮饭。
然后把饭和药都给卫蔺送进屋,床上的男子依旧闭着眼,他身上褪色的衣物也都是他相公的,穿在他身上便显得紧绷和短小。
极不适宜。
鼻梁高挺,眉眼深邃,就是闭着眼躺着一动不动,沈禾都能从这张脸上看出几分英气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相公不在,又加上他醒过来,沈禾看着他总觉得有几分不自在和隐隐的后怕担忧。
一股子危险气息。
应该是除了相公,她没有和男子离得这般近过。
沈禾轻声上前。
说是床实在难为情,家中只有她和相公的一张床,自然不能让出来。
她相公便拆了一扇门板,又寻了几块木板勉强搭了一张床。
只是这男子体格太高,不够躺,脚便露出了大半截。
“公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