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小猫的一样的声音,颤颤巍巍,卫蔺却觉得极是勾人。
刚刚才平复下去的燥热瞬间又窜起。
她这是要耍什么花招?
卫蔺抓了一下身下的褥子,幸好身上还盖着物件压住,咬着牙才缓慢睁开眼。
透过热气,看见后面那一张花容月色般的脸,睫毛上卷,鼻梁秀气挺翘,处处都透露着不安分。
“公子既然醒了,就吃些饭吧。”
之前昏迷的时候,他的牙齿咬得很紧,她和相公也没有办法喂他吃饭。
沈禾将简单的饭菜和黢黑的药都放在床头,声音怯怯的,又再次重复:
“这个药也要喝了,大夫说要一直喝着。”
说完,沈禾便抬脚出门,坐在院子里的小桌上自己吃饭。
只是再进来收拾碗筷时,那饭菜和汤药一点都没有动。
沈禾鼓起嘴:
“公子......公子......”
怎么能不吃呢?都是粮食。
好多人想吃还没有呢?街上的小乞儿老乞儿都是一饭难讨。
又这样叫他,勾人心魄。
卫蔺睁开眼,目光灼热,犹如火柱。
她背光而立,就是单单站在那里,就引人注目。
“公子身上的伤很多,饭菜简陋,公子......不要嫌弃。”
沈禾无措的搓手,面上生出羞赧。
之前相公暗暗和她说,这人衣服穿的料子不错,应该不是寻常人家。
而她和相公就真的就是简简单单的农民,相公还识得几个字,只是婆母去得早,家中只有她们夫妻二人,实在供不起读书,笔墨纸砚都要花银子,就连考功名的盘缠也攒不住。
相公又想和她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