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时间紧急,几个人逃出树洞,一时都忘记了打人柳的存在,西里斯被打人柳揪着脚脖子,倒挂在空中甩了几圈,才终于找到机会按下节疤 。
西弗勒斯和詹姆斯还有西里斯,躺在校医院里,接受了邓布利多的谈话。
菲妮只知道西里斯肩部和脚腕都受了伤,所以那几天,她对他格外地好脾气。
等她真正知道真相,还是在四五天之后了。
她怒气冲冲地大步流星赶到校医院,掀开帘子,西里斯正裸着上身换衣服。
她没有心情看。
“伤都好了?”菲妮扯着嘴角,眼里闪着火光。
“焕如新生。”西里斯不慌不忙地穿上衬衫,以为她真的在关心自己。
“那太好了。”菲妮点点头。
啪——
当时校医院很空荡,就显得那巴掌格外的响。
冷风拍打着玻璃,空气有些安静,静的连窗页在迅速结冰的声音也能轻松捕获。
“你手疼吗?”
西里斯看着她,目光扫过那道火花似的疤痕,讥讽的面孔被轻易牵带起情绪,皱起了眉。
小七饱餐一顿,安然地坐在桌上梳理毛发。
“我们在交往,你是知道的吧?”菲妮没接他的话,摆出一副谈情说理的姿态。
“一波三折,我当然知道。”西里斯说。
“太好了,我以为你以为自己在做梦呢,毕竟你既不信任我,也不对我诚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伤的实情呢?”
西里斯无话可说。
“你看,你明明也觉得捉弄斯内普那件事情是不对的,你都不能诚实地告诉我。”
斯内普斯内普斯内普,她就不能不说那个名字。
西里斯重重呼了几口气,挤出一个古怪的笑,“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他不值一提。”
菲妮眯起眼睛,“不值一提?”
“是他先跟踪我们的,他总是伸着个大鼻子到处嗅探,巴不得找到我们的错处,好立马去打小报告,让我们被学校开除滚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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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西里斯仰着脑袋,倚在沙发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也许他才该和我家那群病态鬼成为家人。”
从十一岁踏上去霍格沃茨的火车那时起,西里斯与西弗勒斯对彼此的厌恶就是注定的。
西里斯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那样渴望加入他厌恶至深的黑暗残忍的世界。
西弗勒斯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出生就在罗马,却甘愿当头蠢驴。
“你连小七都能记挂着,给她带一份圣诞礼物,斯内普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你却觉得他无足轻重。”
菲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跪坐在沙发边,玩着坐垫的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