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自然没有试一试,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第二日一大早,周楠刚打开院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站着高矮不齐的四个崽子,一溜儿地光着脑瓜子。

“头发哪去了?”周楠问大喜。

大喜有些脸红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瓢,脆生生地开口道:

“楠丫姐,我娘让我带话给你,你要的驴皮吃完早饭就给送来。”

二喜光秃秃的脑瓜子歪了歪,好奇问道:

“楠丫姐,你用驴皮要做什么好吃的吗?”

三喜小脑袋圆溜溜的,“是做糕糕~”

四喜年纪最小,最可爱,学舌道:“好吃的,好吃的。”

周楠让几个孩子进来玩儿,结果扭头就看见四个闪亮亮的光头朝着石头他们跑去。

听着小崽子们叽叽喳喳,才知道是要去山脚下陷阱,寄希望能逮住些小兔子,竹鼠之类的打牙祭。

看来那头野猪带来的热度终于传到小孩子身上了。

秋日药材变卖后,周家庄一年的忙碌基本到头了,除了家里的琐事儿,大家都在修整农具和土地。

周楠正在屋子里准备处理驴皮的工具,就看到了去而复返的大喜。

“楠丫姐,我大爷让你去一趟。”

大喜的大爷,不就是建元叔嘛,周楠扯住要走的大喜道:

“知道什么事儿吗?”

大喜眼里放光,“我们去我家山脚下的时候,遇到我大爷,他手里提着一窝小狼崽子。”

周胜利此刻也跑了过来,“姐,我们快去,建元叔发现了一窝狗崽子,眼睛都没睁开呢。”

他身后的二喜脑子本就活络,不服气地纠正道:

“是狼崽子,从山里的狼窝里掏出来的。”

周楠和一行凑热闹的小崽子们去到牧场的时候,两只藏獒和一只细犬正有些不安地低吼。

只有白色的公细犬冲着往日的同伴龇牙咧嘴,呜呜低鸣。

周建元的怀里有两只白色的小崽子,眼睛还没睁开,撑腿的时候粉嫩的小爪子张开。

好奇心战胜了对周建元的害怕,周胜利和大喜几个一股脑地凑了上来。

“大爷,这是狼崽子吗?”二喜显然想要得到认同。

周胜利瞅了眼通体雪白,正在呲牙的细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