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都是灰色的,你看它们都是白色的,和你家的大白一个色儿。”

二喜语塞,只能向周建元求证,“大爷,真的吗?”

“是大白和母狼的崽。”周建元说完看着周楠继续道:

“前天半夜将大白带我过去的时候,母狼已经走了,只留下这两个小崽子,按理说狼是很护崽子的动物,除非不行了。”

他话音刚落,大喜就嚷嚷道:“我就是前天晚上听到狼叫了,我爸非说是那个朱同志学的。”

其他几个小孩子也都不忿地表达自己被大人否认的耳力。

周建元自己判断,他被大白扯着过去的时候,两个呜呜叫的小崽子身上都是血迹。

显然是母狼在生产的时候遇到袭击,无法养大两只幼崽了,才送给大白这边来的。

周楠蹲下,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小崽子,大白在旁边发出警告呜咽。

周建元安抚地拍了拍它的脊背,它才算安静下来。

“我观察了一天,两个小崽子底子不错,它们带着野狼的气息,我这里怕是羊养不了了。”

周楠看着旁边两只不安分的藏獒和眼神犀利的母细犬,瞬间秒懂。

大白打野食山中母狼,家中母老虎不乐意了。

周楠回家的时候,不光带了两只小狼狗崽子。

还有桂花嫂子一同送来的三张驴皮。

桂花嫂子应该是听周桂平提过一两嘴,放下驴皮和周楠闲聊道:

“那个申市来的朱同志,从你家出去后,又去了三大爷家,说要定阿胶,三大爷拒绝了。”

桂花嫂子想起自家老公对那朱同志的评价,“典型十里洋场出来的资本家。”

周楠做阿胶的手艺是送了鹿茸当学费,和三大爷学的。

准备拿出去卖钱的时候,也带着做好的阿胶让三大爷品鉴。

老爷子连说了三个“好”字,直把周楠夸了个笑脸红润,眼弯如月。

周楠看着桂花嫂子八卦的眼神,又想到叶平安走的晚上。

“你每天都要记得挂念我。”肆无忌惮地唇齿间,霸道的语言不假思索就出口了。

周楠感觉定亲仪式一成,叶平安往日刻意压制的东西全都不见影踪。

不光理直气壮的霸道,还多了一丝黏人。

周楠得以喘息,连忙表态,哼哼唧唧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