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的半边脸藏在夕阳的阴影下,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这是她坐在窗前,忐忑一夜后,得到的结果。

如果这样还是不行,那她就死心了,她依旧会将他毁坏的脸给治好,从此守着狗蛋好好过日子。

可是她成功了,男人暗沉的眼神如同野兽,似乎要将她吞入口腹。

他扯过自己放在旁边的衣服,垫在青黄交接的高粱堆上。

她固执的睁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着他结实的身体在夕阳下有些急躁的忙碌。

即便被凶狠的对待,她微蹙的眉头也带着满足,眼睛依旧一瞬不瞬地望着男人。

实在疼痛的时候,她就在他背上抓出痕迹,听到他的闷哼,她的心也颤抖得更厉害。

那天,高粱地里的高粱一直从夕阳西下,摇晃到月上中天。

她的男人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不停的索取,从凶狠到温柔。

她无声的笑了,他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热情。

“楠丫,你快过来,你三大爷说你也会西医,她身下血水不尽。。。”

此刻三大娘手上、身上全是血污,一向沉着冷静的老太太,此刻也有些慌神。

周楠手刚泡在烈酒里消毒,连忙上前。

她按住脉象,已经若有若无,将手中的止血药水递给三大娘。

“三大娘,你把手消毒,推到里面去。”

说完,手中的从布包里拿出银针,精准的开始扎针。

等到徐玉英身上下满了银针以后,桂怀嫂子端来了参汤片。

这个是周楠来的时候递给桂花嫂子的,是前些日子三大爷收药材的时候,村民连带着叶子挖的老参。

三大爷说挖了有些可惜,再长个十几年就是百年老参了。

周楠瞧着还算鲜活的人参,就用钱将东西买来,放在自己的息壤里养着。

她算计过时间,息壤和外面的流失速度极大,外面两个小时,就是息壤的一年。

这老参在息壤里养了这么久,妥妥的老人参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