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抽出月白细纱娟帕给苏杳拭去泪痕,终是狠话咽在心里,只得自个儿受气。
珧琢怒上心头,行至圆桌处率直坐下,一连饮了近一壶茶。
“苏杳,番叔拿出去贩卖的东西,铺子里都会验货,若是他今日不察,或许还真能让你得逞。”
“可惜呀~”
这话从珧琢口里说出来,全无半分惋惜,有的只有冷嘲热讽,讥诮苏杳又一次被他擒获。
“苏杳,你没那个命。”
“你这辈子,都注定逃不开我。”
“你至死,都只能和我在一起,死了都得共墓的那种。”
男子声线暗沉又狡黠,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诡笑:“过来。”
苏杳与珧琢,不过困兽之斗,只得顺从的朝珧琢走去,步履缓慢。
在即将近身时,珧琢却一把将她扯至怀中,压着她坐在珧琢股髀处。
苏杳虽出了一身汗,但竟无一丝熏味儿,反倒是骨子里那股香愈发馥郁。
常年累月被药香熏染的身子,只有勾魂夺魄的清新气,让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采撷吮汲。
珧琢抬指,搓弄了苏杳饱满的绯唇:“满嘴虚情假意,你说我要不要让你永远也开不了口,只能像稚童那般牙牙学语,然后……在榻上……呻/吟?”
话音刚落,苏杳蓦然抬眸,软弱病怏的惨白清雅面容就撞进了珧琢的心坎儿里。
珧琢冷如经久不化霜雪的指腹已滑至苏杳细嫩如瓷的玉颈,这让苏杳猝然间想起,柳兮然被珧琢掐得几近碎裂的脆弱颈项。
珧琢……也会这样硬生生将她掐到无声吗?
“这次不听话,我要了你的嗓子,下次是眼睛,之后则是挑断你手脚的筋脉。”
“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