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做戏嫌疑,可这么多伤势遍布,若说不疼,才是有鬼。
“疼你方才还那么……凶,色欲熏心得命都不要了?”
珧琢生了一双薄情眼,却在目视她时,总是掺杂无尽爱慕与炙热。
“四十三日。”
“你也不该怪我,是你缠着我要的,我只是听取夫人的意思,顺势而为。”
少年郎狡黠一下:“想将错处归咎于我身上,想都别想。”
苏杳也有几分心虚,索性懒得争辩这些:“你这些刀剑伤——”
珧琢草草带过:“时运不济碰到山匪了,不过好在也好对付。”
“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葳蕤的一盏烛火映照在二人身上,苏杳身上薄纱微拢,是遮不住的鲜艳春色,而男子满身血痂。
女子身形纤细瘦弱,男子手腕却有苏杳一倍有余。
珧琢在赌,赌苏杳心没那么硬,会心疼他。
他赌赢了。
苏杳扶上珧琢的后颈,近身凑上珧琢檀口,触及之时,还能嗅见血腥味儿,不好闻,但苏杳也不会嫌弃。
舌尖相抵,呼吸交汇,珧琢狠心一搂腰,苏杳就软倒在他怀中,纠缠着你退我进。
珧琢另一只手拉了一把苏杳的腿侧,人瞬间不知痛愉的哼吟出声。
等到苏杳舌尖发麻后,珧琢才悻悻不舍的给了苏杳喘息之机。
苏杳软趴趴的坐在珧琢腿上,由着珧琢施为。
眉眼中笼出的春纱艳稠得不成样子。
“珧琢,你方才问我的,我过两日再给你答复,可以吗?”
珧琢不知竟还有这意外之喜,爱抚苏杳眉眼的手一顿。
连带着动作也滞停了。
“好。”
虽只有一字,却颤栗抖动不止。
“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