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到别苑时,洛清河正立在廊下看雪。
他身上披着玉白色鹤羽大氅,脸上还带着病容,蝶羽般的睫毛上落了几粒雪粒,更显得人缥缈出尘。
“在廊下站多久了,着凉怎么办?”凤倾朝丛若递去一个不赞同的眼神。
丛若心里苦,他分明劝了公子许久,奈何公子硬要撑着久病初愈的身子出来,他又怎么劝得住?
洛清河将凤倾的不悦收入眼中,出言道:“不要怪罪丛若,是我要出来的。”
凤倾大步朝廊下走来,边走边解下身上的斗篷。
“你总是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凤倾将斗篷覆在鹤羽大氅之上,指尖翻飞,又在洛清河的颈前打了一个漂亮的绳结。
凤倾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戏言道:“没想到你穿起红色来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洛清河垂眸,并未接话。
话说一个月前,洛清河才在别苑中醒来。
丛若将前因后果都说与了他听。
洛清河没想到凤倾竟然如此胆大,连空棺入皇陵这样的事都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