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想了许久,还真想不出来,就船上那日初见,还什么时候见过了。
“抱歉,我……我真的没印象,船上那日之前,我们还见过吗?”
谢司珩:“舒儿!”
这一声喊,哭腔更浓了,听起来更委屈了。
沈望舒都无法想象,谢司珩这种矜贵谪仙般的男人,此时是怎样的一个神情了。
就感觉,反差很大,怪让人想要蹂躏他,看他哭成一个小哭包了。
好像就,很有意思。
沈望舒抬眸看谢司珩,“我真不记得了,毕竟我十岁就去了庄子,而那些年几乎也没出沈府的门。”
她是真的没印象了。
说完这句话,沈望舒只觉得黑夜里,谢司珩看她的眼神,更加幽怨委屈,显得她更加负心汉了。
谢司珩掰着手指头,“你洗三的时候,我便去看过你了。”
沈望舒讶然,“洗三?”
谢司珩认真的点头,“嗯,那是我第一次见你。”
沈望舒默了默,“洗三,我才出生三日,怕是眼睛都还没睁开呢,你也才三岁,你记得?”
她怎么就有记忆了?
而且,他也还小,两三岁也记得她?
谢司珩兴致勃勃的和她说,“当然记得,那时候你很瘦,眼睛也还没全睁开,饿的哇哇大哭,后来还是我给哄好的。”
沈望舒无法想象那时候的自己,她和四哥是双生子,又是早产,亲娘又难产而死,依着陈老太太的性子,不会给她大办洗三礼的。
沈望舒看谢司珩沉默不语,好奇的问,“你怎么哄的?”
“就……”谢司珩支支吾吾了一下,就很傲娇的说,“就是我们缘分特别好,你非我不可,别人抱着就哭,我在你身边,抓着你的手,你就不哭了,特别的乖。”
沈望舒不是很相信,“是吗?”
“当然啊。”
谢司珩心想着,他才不说,当年他解开衣衫,把自己胸凑过去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