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因此被娘给揍了一顿,说他弄脏了舒儿的嘴。
沈望舒,“当年沈家应该不想给我办洗三礼那些吧?”
谢司珩点头,“这些年,我常常听娘说过一些事,洗三礼,满月酒,周岁宴这些,沈家确实都以你们身体不好,你们的生辰是岳母的忌日为由,都不给大办的。”
“但娘都会提前派婆子去沈府商量,又带着我去和你玩。”
“你是岳母拼了命生下来的,若是连你们的生辰都不过了,日后时间久了,谁还记得岳母?”
“娘担心崔氏苛待你们,常常带着我去沈府玩,或者把你接出来玩。”
谢司珩说了很多她小时候很多事,从嗷嗷待哺的婴儿,又到蹒跚学步,牙牙学语,又爬树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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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舒听得那些事,震惊不已,“我小时候那般皮吗?我真是半点记忆都没有。”
爬树抓知了,下河摸虾,被小朋友欺负了,还会打回去?
谢司珩笑着说,“是啊,不过那都是五岁前了,后来你祖母便以你长大了,男女有别,对你名声不好,便不让你出来了。”
再后来,他生了一场大病,离开京城养病,然后开蒙读书,整日练武,更是没了时间,更不说后来娘因为和爹吵架,带着他离开京城。
这一去,就是五年。
再回来时,沈望舒已经去了庄子。
沈望舒了然点头,“那难怪我不记得你,才五岁呢。”
后来到了庄子,她又整日忙着怎么好好的活下去,和那些刁奴斗智斗勇,更是不记得那些事了。
沈望舒看他,“你不会是从第一次见我,就心悦我吧?”
谢司珩略有些无语,“那时候你还是个婴儿,我还是个三岁小孩,哪懂得心悦这种事,只不过是心心念念,日久生情罢了。”
念念不忘,便成了执念。
无非就是娘说那是他未来的小娘子,感到新奇,好玩。
沈望舒笑了,“那便好,若不然着实有些变态。”
谢司珩:……
“你倒是好意思把我想的够坏,我虽离开京城,可也是三五日给你写信,哪怕你歪歪扭扭的回我一句,说我太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