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岐山也道:“也难怪的,这么重要的人与事。”
这二人之言,却叫云风回想起众人上梅山逼问林胤《须弥山经》时的场景,不禁暗忖:
“难道这两个女孩与《须弥山经》有关?”
云万春见众人转瞬都阴沉了脸面,不解他二人话意,看着玄真问:“这是何意?”
玄真正要开口,季炎忙已道:“倒是我来挑明了吧。云门主是才说她们留下了仙法,这仙法应该就是《须弥山经》吧?”
云万春听了,惊诧不已,想起昨夜看病时光景,心中竟不禁暗思:“难道果真?”
云风仍是震惊问道:“她们怎么会有经书?不过是两名行医的姑娘而已。”
云万春此时也晓得玄真等人所为何来,便向玄真道:“道兄,你是知道我为人的,从不打马虎眼,她们只是来看病,并没留下什么经书。
“若不是今日诸位相告,我哪知道她们手上有经书?更何况,我与她们素昧平生,她们凭什么将经书留下?”
玄真道:“昨日三罗汉还有神农、神兵、漕帮及我派弟子都亲眼看见过她们手中有经书。
“我知道云兄自是不会欺瞒我等。但昨夜这两人被史牍缠上了,你看会不会她二人为了经书安全,悄悄把经书藏在府中的某处?连云兄与贤侄都不知道?”
云万春摇摇头道:“这怎么可能?”
云风也道:“这么重要的经书,岂会随意藏在别人家里?”
曾顺道:“或有你们不留神的时候,她们偷偷藏的呢?”
云万春此时,心里明镜起来,便道:
“倒也有可能。既如此,诸位不妨在我府上寻一寻。这样的大事云某实在不敢兜着,找到找不到都是还云门一份清白,有劳诸位了。”
白岐山之流忙就先从大厅找起来,大厅里找个遍,便未发现什么。
一时又问到了刀亭,于是一行人又一路寻至祠堂刀亭这。
曾顺等散开寻找起来,只有玄真、慧真、伊道尹、桑子秋与水月站着看那刀亭。
好一会,院里也找了个遍,自然也是一无所获。
白岐山与吴长流在曾顺的眼神暗示下,径直朝祠堂走去。
云风见状忙上前拦住道:“你们这是干嘛。”
吴长流道:“只怕藏书的人也未必是那两人,这里祠堂才是该找之地。”
云风听他是话里有话,便道:“祠堂乃供奉先人的地方,岂敢?”
玄真忙也喝住:“放肆,莫要惊扰了先辈,既找不到就算了,咱们走吧。”
云万春却道:“风儿,让开,什么大不了的,既已到此,索性便查到底,只是二位,你们轻手轻脚些,给自己留点体面。”
云风只得让开,白岐山与吴长流先进去,后又进去四五人,仍旧是翻个哐啷响。
半天,从祠堂里灰头土脸出来,吴长流自言自语道:“早知道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云风一听,满腔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