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哪个半死不活被抬回来的人,没躺上两日便要上战场。

实在是荒谬不已。

赶着送死也不该是这样。

景逸眉头依旧紧锁着,他接过了太医手中的药碗,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仰头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那精致的下颚线让一旁的宫人看的都失了神。

他将药碗一放,还算斯文的用宫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唇角的液渍。

“我几时能好?”

太医无奈至极,“至少三周啊景大人。”

似是想起了什么,太医抬手摸了摸下巴,试探性的开了口,“陛下传话说,您若是不好好养病,她日后便要把您派离皇宫办事。”

景逸闻言一愣,沉默了下来。

正当太医心中暗骂那位御前宫女不靠谱时,抬眼却发现原本面无表情的御前侍卫此刻竟垂眼轻笑了一声。

那怎么劝都固执的不肯听话的病人笑着乖巧的点了点头,一副极力配合的模样,“知道了,我定好好养伤。”

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