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做什么?我家侯爷还在府里呢,你如此兴师动众,承受得起他的怒火吗?”
宴夫人早知道她会这么说,心下狂喜大笑几声,心情甚是愉悦。
“怒火?他如果知道了你的事情,该承受怒火的人就是你了!你如今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是操心你自己吧!”
宴倾对于她说的内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来这里之后可没做过什么亏心事。
宴夫人一挥手,大夫排着队挨个要来把脉,宴倾无所谓,伸着胳膊躺在那任由他们把。
片刻后,这些大夫纷纷道。
“侯夫人已孕三月有余,胎象已安稳,恭喜大娘子!”
宴夫人故作惊讶,“什么!三月?你到魏家才将近两月,孩子到底是谁的,你个逆女!”
宴倾:“……”幼稚。
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把戏,怪不得刚刚那么自信,原来是要在孩子的身上做文章。
可惜宴夫人不知道魏桉究竟有多么信任她,再加上那那夜新婚,床单落红是魏桉亲自收走替换的。
赵氏神色慌了些,但看着宴倾还有闲情逸致品茶,大概知道她不惧怕此事,也就放下心来。
宴夫人还在自顾自的吼着。
“你个逆女,怀的居然不是魏家的孩子!如今你夫君已是侯爵,你怎敢!”
她转头一挥手,“来人啊,把院子把守起来,随我去书房外等着魏侯,他一出来,我便要大义灭亲揭穿你这逆女。”
言罢,宴夫人冷哼一声,走起路来开心的都要飞上天了,宴倾全程没说话,一个字没反驳,在她眼底就是默认了。
呵,一会就算宴倾辩解,她也有的是手段应对!
宴倾静静看她表演,真是不可救药。
赵氏见着宴夫人走了,担忧的拍了拍宴倾的手。
“我自然是信任你的,但这么多大夫在这里,你有口难辩,一会若是魏侯质问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