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夫君不相信,她的倾儿再怎么辩驳都没用,就算今日躲过一劫,恐怕这事传扬出去也要遭人非议,也会给他夫妻二人心中埋下疑虑。
宴倾笑着,“见招拆招就是了,今日她既然做绝了,小娘,我帮你一把。”
她垂下眸子再去品茶的时候,眼底染着细碎冷意,洇出几分凌厉。
这一局若是扳回一城,要求宴父休妻的话……他会不会答应呢。
……
魏桉刚从书房出来,宴父还在陪笑的时候,宴夫人带着人直接冲了过来。
她按照宴绪教她的话语痛心疾首道。
“侯爷!当真是我们宴家管教不严,宴倾这逆女竟然孕三月有余!可她才到你魏家不过两月,腹中之子……”
她痛心疾首,一脸难堪的难以再继续说下去。
宴绪不慌不忙从后面走来,对着魏桉拱手作揖才婉婉道来。
“我这妹妹一向是个不老实的,如今这番竟然要乱魏侯血脉,还好今日母亲让大夫把脉及时发现,还请侯爷从轻处置,休妻留她一命,宴家自会狠狠处置她!”
下一刻,宴绪只觉得眼前多了一道黑影,还未抬头去看到底是什么,胸口一阵钝痛传来,人已经被踹飞了出去。
高大的男人走到他狼狈的身前,居高临下,阴翳里看不清他脸上面容,只觉得阴森恐怖。
魏桉缓缓启唇,声音犹如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你母亲不要脸诬陷,你个大男人也学这种后宅恶心把戏?”
宴夫人傻了眼,心疼的眼泪夺眶而出,赶紧护在了宴绪身前,宴父也慌了,上前去拉住了魏桉。
“贤婿!误会了!肯定是误会,别动怒!”
这人身上杀伐之气太重,一身戾气,一点都不加掩盖,瞧着也忒渗人了!
宴绪吃痛,给了宴夫人一个眼神,她立马会意,慌慌张张罗织着语言。
“魏侯!你那夫人真不是好东西,她洞房花烛之夜肯定有落红,但那只是她早已准备好的鸡血!她临走之时坑走宴家半数家产,本就是个居心叵测的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