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时渊病着,她也没了赏雪的心思。
她更怕这样的场面被人撞见。
时渊不答,温热的指腹贴在花未眠的唇上,目中黑云更加浓厚。
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胸膛亦是不断起伏。半晌才道:“好。”
花未眠就这样被抱着回了寝殿,可她总觉得时渊似乎并不高兴。兴许是生着病太疲累了。
她正要叫时渊尽快回去歇着,她想办法将窦无为叫过来,可话还没说出口,身子便不受控制朝后仰去。
他的唇如羽毛般再次落了下来,带着一样滚烫的温度,可又比先前来得更加霸道,凶猛。
花未眠轻轻推他,他眉心一皱,反将她双手牵过头顶扣住,另一手毫不犹豫地扯开碍事的斗篷,又胡乱去扯她腰间衣带。
花未眠动弹不得,愤恨地睁大了眼:“你,放肆——”
她的话音很快被热浪吞没。
时渊趁着她贝齿打开的间隙,轻而易举地将领地侵占,翻搅。
实在霸道得不讲人情。
花未眠委屈又说不出一句话来,很快,唇上传来一阵刺痛。
男人的唇轻轻分离,低醇的嗓音在她耳边道:“惩罚。”旋即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
另一边,时渊的手终于摸索到她腰间系带。她穿的的衣物不多,除了外面的斗篷,似乎只有里面一层绒衣,当是冬日的睡袍。
不厚不薄,正能感受到男人掌上灼热温度。这样滚烫,仿佛岩浆侵入她五脏六腑。
落在她颈间的吻亦是这样缠绵。
花未眠呼吸沉重,渐渐变成了喘息。她紧紧攥住时渊的衣袖,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说:“我没有……没有穿亵衣……”
说完面上立即红了一片,似要滴血。
时渊的动作终于因为这句话停了下来,可他眼中黑云愈发汹涌,浮出迷离欲色。
好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狼,盯着近在咫尺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