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眠咬了咬唇,强迫自己将话说清楚些:“时渊,你僭越了,我是答应了给你机会,但你不能胡来。”
月光透过纱窗撒在了床边,少女一头青丝散乱,肤色冷白,在月光下泛着诱人光泽。时渊想起她的朱唇刚刚被自己采撷过,玉雪一样细嫩的颈也留下深红印迹。
他暗压下心头疯狂,哑声解释:“臣没有胡来,公主方才分明没有拒绝。”
声音不轻不痒,花未眠心下微怔。
她小声嘀咕:“我拒绝了啊?”
“臣没有听见,便不作数,臣当是公主应允的。”
他说得理直气壮,花未眠心虚得没有半句能反驳的话。她不得不承认,时渊太过霸道,太会撩拨,让她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麻木地迎合。
他的眼神沉溺又柔和,如深渊掀起碧波。“公主心里可曾有过臣,无论是时渊,亦或花影?”
他会突然问这一句,花未眠始料未及。
她张了张口,又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他不生气。她对花影不过是把他当成家人,从无半分非分之想,而时渊,哪怕再亲密的时候也有着厚厚的隔阂。
而时渊在她眼里得到了答案,并不意外。“臣知道了,但臣会努力,迟早让公主心中有臣。”
话落,又似不甘心地俯身而下,他听话地没有再动花未眠的腰带,却轻轻拨开了她的睡袍衣襟。
衣裳宽大松垮,轻而易举就被拨开一角,少女雪白的肌肤直晃人眼。明知雪色下面是峰峦起伏,惹眼春色,时渊却没有继续,他的目光只是停在她锁骨下几寸的地方,那儿有一片栩栩如生的桃花胎记。
炙热的柔软紧贴上去。
花未眠心中大骇,惊起一片颤栗,慌忙伸手固住时渊的头。她羞涩得难以启齿:“时渊,这便是你努力的方式?”
伏在少女胸前的人愕然抬眸,却只撂下短短一句:“臣只一会儿。”
这个“一会儿”也不知过了多久,只知她胸前的皮肤已经破了皮,彼此都渐渐开始喘息,时渊方才歇下。
但他仍不满足,那宽大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腰间游移,隔着一层衣料四处试探摩挲。花未眠腰腹紧绷,忍无可忍。
“时渊,你说话不算数!”她怨道。
她眼皮都要抬不起来了,还要陪着这人折腾。花未眠觉得世间大抵也没有如他这般爱折腾的病人。
时渊垂眸看她,鼻息间重重呼出热气,他似是累了,由跨跪的姿势昏昏沉沉倒在花未眠身上,隔着衣物紧紧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