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山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理他。
偏偏年羹尧见没唏嘘到他,他又跑到沈自山扭头的那边去,手肘杵在桌上,趴着问他,
“你这不行啊,还没到掉牙的年纪你就咬不动了!”说着又凑近了些,一副都是男人他懂的表情,小声寒暄,
“你在女人身上是不是也不行啊,她们有没有嫌弃你?我给你说,我认识一个郎中,他看这方面可精通了,多久我带你认识认识。”
“你也甭不好意思,咱俩兄弟不用计较这个,但那个郎中得送些这个去,”说着还比划了一个手势。
“这样吧,你把东西给我,我肯定不会贪兄弟你的,到时候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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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沈自山忍了又忍,到忍无可忍。
要不是想到考场不能大声喧哗,他高低得吼上一嗓子。
沈自山太阳穴抽搐,后槽牙都咬紧了,才咬牙切齿地压低了嗓子道:
“你滚不滚,不滚等明日结束,我就把你的一言一行记录给皇上看。”
年羹尧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嘟囔一句“不识好人心,帮你呢还!”
走的时候,还拍了拍沈自山的肩膀,“这玩意儿可不能忌讳就医啊!”
沈自山只觉头疼得厉害,看见他就疼。
他上辈子真是造什么孽啊,这辈子和他共事!
他哪里看出了他不行的,明明他夫人上次还说给他纳一房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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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
胤禛看着他手上收集的罪证,一点一点地核对。
上一世就已经知道隆科多干了哪些事,如今收拾起来也方便。
忍了他一年了,该收的证据也差不多了。
能一击放倒敌人,就不能给他喘气的机会。
不过十七弟最近倒是很活跃啊。
听说找年羹尧好几次了,一个木鱼疙瘩,他不信十七弟还能跟他聊聊诗词歌赋。
就他那狗脾气,你敢跟他聊诗,他就敢跟你聊死。
好在年羹尧知道规矩,没和他有逾矩的地方,不然,他真给他把爪子剁了。
免得分不清谁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