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移小家伙的注意力：“小鱼，快看，这是爹爹送回来的，这个是爹爹，这是阿爹，还有这个小的是小鱼。”

柳清榆将小鱼的小木雕给他，小鱼握住，没多久就扔了，掉到床下，柳清榆怕摔坏，给收了起来。

小鱼见手中的东西没了，不依，闹着要，柳清榆躺下来，将小鱼抱在怀里，与他说话：“宝宝，阿爹好想你爹爹，你想不想你爹爹。”

“你爹爹肯定也很想你。你肯定忘记你爹爹长什么样了，小鱼，你爹爹长得可好看了，是阿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又好看又浪漫，世界上没有人比你爹爹更好的人了。”顺手将凌羽从京城买回来给小鱼的小玩具塞给他。“小鱼长得跟爹爹一样，以后肯定也是一个好看的人。”

小鱼瞧着阿爹嘀嘀咕咕，没出声，他听不懂什么阿爹、爹爹的，他只有一个阿爹，手抓起玩具撕扯，抓了丢，丢了阿爹再给他拿回来，他再丢，终于将阿爹的心放到他身上了，没再说什么爹爹了。

他手挥舞着，好像抓到了什么，揉成一团，还送到了嘴里。

“宝宝，这是爹爹写的信，快放开。”柳清榆小心掰开小鱼的嘴，将纸屑抠出来，怕将信撕坏，小心将小鱼的手撑开，小鱼人小，但力气挺大的，好不容易将手弄开，信还是揉破了两个洞洞，上面还沾着口水。

柳清榆气得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这个小坏蛋，将爹爹写的信撕坏了。”

小鱼见阿爹生气了，露出讨好的笑，两只手伸出来要抱抱。柳清榆虽有些生气，但见宝宝如此可爱，还是忍不住将他抱起来，亲了他一口。

小鱼见阿爹亲他，也学着阿爹的样子回亲，糊了柳清榆一脸的口水，两人互相亲来亲去，在床上闹作一团。

小鱼这个性格就跟他的名字一样，鱼儿离不开水，对水那是很热爱，柳清榆调好水温，将他脱光光放进木盆里，一碰到水，他就像条鱼儿一样活蹦乱跳，用手拍打水，让柳清榆不能轻易靠近。

“不许拍水，阿爹要给你洗澡。”柳清榆用一只手将小鱼的两只小爪爪扣住，准备用一只手帮他洗。被握住了两只小手，小鱼暂时不能拍水。

但他的小胖腿儿发力，用力蹬水，越蹬越高，将柳清榆的脸上、身上弄得全是水，柳清榆那个气啊，忍不住在他白嫩的小屁屁上拍了好几下。

小鱼不明白阿爹为什么会打他，愣了愣，扁扁嘴，想哭是，小眼睛盈满了水雾，下一秒都要掉出来。

柳清榆握住他两只手，让他借力站起来，出声道：“你个小坏蛋，将阿爹都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