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泪眼汪汪朝阿爹方向小步蹬腿走去，柳清榆一手直接将他按下，麻利将他洗干净，虽然已经四月了，但天气还是有些冷，怕泡在水里感冒了。

小鱼等好久都没等到阿爹来哄他，安静地任由阿爹帮他洗澡，两只小手胡乱在脸上抹来抹去，见阿爹停下动作，两只手向阿爹伸去：“呼……啊。”要抱抱。

被淋了一身的柳清榆拿起一块棉布将小鱼利落擦干净，准备给他穿衣服。见离了水，小鱼不依，小眉头皱着，吸着鼻子喊：“哼……呜哇……”他没想要穿衣服，他要和阿爹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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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过头往木盆那边看去，手还往那边指，柳清榆当作没看见，快速将衣服穿好，将他包的严严实实的。凌母进来，见柳清榆浑身湿透，明白发生了什么，将小鱼抱过来，让他去换身衣服。

小鱼见奶奶来了，想告状阿爹不给他玩水，咿咿呀呀的，阿奶也听不懂，眼睁睁见阿爹将木盆带出去，他悲伤了。

凌母好笑看着他小小年纪还知道悲伤的眼神，将他放在床上。小鱼哇啊啊的哭起来，他可精了，只打雷不下雨，就干嚎，一滴眼泪没掉。

他假哭，边嚎还边悄悄睁开眼睛偷看有没有人在理他。

柳清榆换了件外衣过来，见他这副样子，与凌母对视，两人都有些惊讶看着对方，这小鱼是不是太聪明了点，才这么小就知道给大人耍心眼子了，见阿爹来了，嚎的更大声了，不过阿爹和奶奶怎么不理他呀！

他抽抽小鼻子，睁着眼睛看阿爹与奶奶在干什么，为什么他哭这么大声了还不理他，看得专注，忘了哭，也不嚎了，愣愣盯着奶奶与阿爹大眼瞪小眼，没看一会就无聊了。

小手向上抓空气，吐了吐舌头，嘴里自言自语。

凌母和柳清榆忍不住笑了出来，凌母将小鱼抱在怀里，低头在白嫩的小脸蛋上香了一口。

“我们家小鱼可真乖！”小鱼咿咿呀呀回应凌母。

柳清榆站在床边，嘴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