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为了儿子和族人着想,她觉得得当上这个皇后,做他们强有力的靠山,如此才能更好的保护他们。
所以,她并没有拒绝这个请求。
司澜宴见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做他的皇后,想着她这应该是彻底接纳他了,心情自然好到爆炸。
异常激动的他,垂着鸦羽似的眼睫,凝视着她娇媚含春的绯红俏脸,深沉眸底又迸出了簇簇鬼火来。
呼吸一沉,大手扣住她后脑勺,纠缠着她一直亲吻。
秦菱被他吻得眼皮都睁不开,没好气地推他:“司澜宴,别闹......”
“陛下,太后娘娘正在养心殿外等候,命奴才通禀您,说有要事相商!”
就在这时,大内总管李贵轻手轻脚地进了养心殿,垂着头跪在了龙榻前。
龙榻前的帐帘并未掀开,只听得帝王哑到极致的冷斥:“告诉太后,朕没空见她!”
秦菱正昏昏沉沉之际,被他这一道冷喝吓得打了个哆嗦,顿时惊醒了过来,推搡他扣着她腰的鬼手:“太后来找,定有急事,我看你闲得发慌,怎会没空啊?还不下去?”
“什么事,都没有我的乖乖重要......”
司澜宴青筋暴起的大手抓过榻上枕头,恶狠狠砸在龙榻前跪着的太监头上。
“李贵,两个时辰到,再来叫朕,退下!”
“是!”
李贵一把抓住那砸中他的枕头,感觉出了帝王话语里的欲求不满,脚底板打滑,麻溜地退下了,生怕慢了一步被他报复。
李贵通禀了太后之后,还真的老老实实在殿外数着时间。
听着殿内动静,惊叹地嘀咕:“上午是在榻上过的,这若再过两个时辰,不就是到夜间了吗?”
古代的两个时辰,相当于现代的四个小时,秦菱也是吓得不轻,想挣脱司澜宴的大掌下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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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司澜宴像块粘人的牛皮糖,缠着她低哑诱哄:“不是乖乖教我,少说多做,多以实际行动表现给你看吗?”
好不容易有个缠她的理由和借口,他自会牢牢抓住,轻易不会放过。
“我口误,还不行吗?”
秦菱欲哭无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只因她的一句话,一整个白天九个小时,她都要在榻上渡过了......
不,或许后面的几天,她也别想下榻了......
“陛下,太后娘娘还在等您,问您起来了吗?”
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过后,李贵又准时现身在了龙榻前,白面团似的脸上带着笑意。
“让太后在院子里候着,朕这便来。”
司澜宴亲吻掉秦菱眼角泛起的泪,抱着她温柔地哄了许久,安抚了她许久,见她晕晕沉沉地睡去了,便扯过柔软薄被盖在她身上。
他自己则裹上衣裳,掀开了金色帐帘出来。
李贵进殿后,一直低垂着头跪在榻前,不敢抬头,生怕看到不该看的,惹得帝王震怒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