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不知沈文知如何死的,朝颜却晓得,隐姓埋名战死疆场,尸身都未能找回,沈知行年年祭奠,都只能对着那片草原。
朝颜心一紧,忙问道:“她何时去世的?”
“约莫有二十年了。”
“你可知她岁数?”
这倒真把沈十问住了,沈文知此名,极少听见,只得摇头:“夫人,您若想知,我飞鸽传书去长安定能清楚。”
朝颜摇头:“不可,你答应我,我今日叫你做的,问你的话,谁也别说,连你家郎君也是。”
沈十不知怎么了,只得应答好。
朝颜目光又见着那个知字,脑中嗡嗡的,沈知行,裴知。
千万别是她想的那般。
越敬王在姑苏待了两日便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马车停住,护送的士兵禀报:“王爷,前方有一女子似在等您。”
越敬王掀开帘子,这才见到朝颜独自一人站在那小山坡的竹林亭内。
奇怪着,下了马车走上前,见她郑重异常的模样,明显是要说何事,屏退一干人等。
关怀问道:“是有何事?这般天寒地冻的,要在此处等着我?”
朝颜直愣愣的跪下:“王爷,此处四周都已探查过,绝无人可偷听,民女有一事,烦请王爷告知。”
越敬王见她这般,更是狐疑,想到什么有些紧张道:“是与他有关?”
“是。”朝颜直起身子,看着越敬王:“他若有难,您救与不救?”
越敬王一听,立即将她扶起,抓着她手焦急问道:“他在北疆到底出何事了?”
眼中的焦急,紧张,担忧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