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时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她尚未未真正与那个人定下亲事便能给他绣香囊,那为何不给自己绣一个。
*
等到晌午之时。
沈晚棠听着柳絮跟莲心的汇报,知晓了今早的事。
她手上仍旧拿着那包袱,抚摸着上面的刺绣,与那张字条一样,扭扭曲曲的。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会不会母亲还留在人世,只不过是受了什么伤,如今尚不能回来。
可随即又抹杀了这个想法,从悬崖掉落下去,有几个能逃脱出去,底下全都是茂密的丛林,哪怕残留一口气,可身上必定受伤,深山之中猛兽之处之多。
正好这时,看到墨淮序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把包袱放进匣子里。
墨淮序一进来,其余人便自觉地退了下去。
他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水慢慢地喝着,时不时看她一眼,可一直没说话。
“殿下不问我吗?”沈晚棠主动出声。
“什么?”
“殿下不是有话问问吗?怎么不问。”沈晚棠将桌上的温热中药一饮而尽,微微皱着眉头道:“殿下今日不是遇到薛侍妾了吗?应当又是说起我了吧!”
墨淮序没有否认。
“殿下若是心里有话可直接问臣妾,不然若是藏在心里对臣妾有了隔阂,将来臣妾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