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淮序纠结半响,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态:“你在闺阁之中时与那周回经常见面?”
“也就两三回,很少说话。”
“你给他绣过香囊?”
紧接着,他把那香囊拿出来,走到床边递给她:“这是你绣的?”
沈晚棠一看见香囊便知沈晚茵打什么主意了。
就这?
她接过香囊,点头:“是,母亲要求的,臣妾没办法。”
仰着头看向他,软着声音道:“我对周回并无感情,婚嫁之事从来由不得我做主。”
墨淮序心里的郁闷因她这话消散了一大半。
“可孤听说当初你知道换了亲事还哭了。”
“谁愿意自己像个物件一样任由人摆布却又挣脱不了,殿下都知这香囊代表着什么,若不是臣妾耍了小心思,在上面落字只写了沈字,那将来这个香囊只会成为刺向我的尖刀。”
“……”墨淮序伸手摸摸她的脑袋。
“不关你的事,是她们该死。”
明知道她无依无靠,所以个个欺负她,一直扬言疼爱她的父亲是个懦夫。
她若是不耍些小心机可如何活得下去。
他抚摸着那上面扭捏的刺绣,完全看不出来绣的什么东西。
抿了下唇:“你给孤绣个香囊吧!府中的绣娘给孤的那些东西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