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点的怕不是咬盏,而是避盏罢,没且挨着杯子,早早的便“云脚散”了!”周田家的就着老太太话头打趣到。
公仪衾淑也被说的不好意思便笑了笑,抬起头来想了片刻还是开了口:“祖母,孙女有话同您说。”
老太太看着她,不甚理解地眯眼笑道:“你们先下去罢。”
待下人出门后,祖孙两人这才开口。
“祖母,今日我去祭拜了阿娘。”
老太太慈爱地摸了摸公仪衾淑的手:“原来衾儿是想娘亲了。”
“孙女一直有个疑惑,阿娘一贯体健,当日为何血崩而亡?”
“你这丫头,当时还没你呢!你又如何得知你阿娘体健啊?再者说,这妇人生孩子无非是一脚入鬼门关,命好的揪回来,命不好的…”说到这,老太太看了眼公仪衾淑,哀叹道:“你阿娘可怜,当日舍命护住了你,气血亏虚,这才玉殒。”
公仪衾淑看着祖母,心里难受的紧,不死心地追问:“那祖母,当日赵小妻又为何离世?”
“赵小妻当日是得了恶疾离世,这都是十数年前的事了,你一个女儿家成日里打听些死人事这可不吉利!衾儿莫要想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了,自己过的舒心最重要!罢了,我也困了,你且去同你母亲请安罢。”
公仪衾淑刚想开口却被老太太截下话头。
“周妈妈。”
周田家的闻声入门,听候老太太吩咐。
“去把五姑娘送回去,天冷,给她带件裘子。”
周田家的看了看祖孙二人,心下了然,取了裘子来请公仪衾淑,公仪衾淑见势,只得起身拂礼告退。
出了门,公仪衾淑转过身来对周田家的笑道:“周妈妈请回罢,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