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是师父新教的,师父使出时的威力极大,定可以叫这傲慢的少主好看!
黄土道上,尘沙扬起,呛人口鼻。
花里胡哨的纱轿早已扬长而去,有人方挣扎着爬起身。
“有朝一日,一定要叫你好看!”单孤刀望着那几乎看不见的队伍,恨恨地发誓。
他带着这冲冲怒气回到了云隐山,李相夷正好采了一大捧山果要来与他分吃。
“师兄,谁惹你生气了?”
“南宫余!南宫家的那个傲慢少主,真的是欺人太甚!”单孤刀怒气不减,“仗着家世,我不过是要借他的银月弩看一眼,就被他一掌拍飞!”
说完,他就拔出长剑,自顾自地练起剑招。
李相夷捧着一兜子山果,看着他这章法大乱的剑招,想了想,便将山果放在一旁干净的石头上,转身奔下山去了。
云阳镇外,有一荒地。
荒地颇大,杂草丛生,野花星星点点数朵散落其中。
有一条长长的道路从荒地中穿过,又向远方延伸而去。
南宫余花哨招摇的轿子经过的时候,只见有人在路中央抱臂等候。
那人一袭白衣随风飘动,在黄沙道上格外惹眼。
轿子和他只有十步距离,白衣人的头还是连抬都不抬。
他似乎在专心数着面前的草丛中野花有几朵。
南宫余一行人似乎也未看到他。
路中央的他看起来估摸七八岁,不过是个小小孩童,实在难以被他们放在眼里。
这个孩子正是李相夷。
他听完单孤刀回山后的抱怨,便悄悄下山,在南宫余的必经之地等待。
轿子还有五步距离。
南宫余的仆从已经上前准备驱逐。
这些仆从都是白虹山庄精挑细选出来保护南宫余的,功夫算不上顶尖,不过也算是二三流高手,对付一般的武林中人绰绰有余。
只是,他们还未触到李相夷的衣袖,就倒吊着飞了出去,速度之快,连影子都看不清楚。
“你是谁!”南宫余猛地在轿上站了起来,珍珠纱帘蒙在他的头上,倒把他的震惊遮去了一部分,“你是什么来路?”
李相夷仰头看向这位此时还有几分俊秀之姿的白虹山庄少主,并未搭理他的疑问,而是一字一字地道:“南宫余,把银月弩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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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余掀开头顶的纱帘,笑了起来:“那只三脚猫是你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