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想法

墓旁的相思 臭草根 3193 字 13天前

荷花呢?

坚持自己的婚姻独立自主,不被他人限制的性格,她要自身的力量与大山这卖办婚姻不能自主的这股歪风抗争,斗到底。

这更把她父亲气得大病一场,心想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真让人笑话。

指着荷花的母亲说:

“你看看,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整天不在自家待着,亏我还拿那么多钱来供她读那么多书,简直读到“牛屁股丫去了。”

而荷花的母亲却说:

“老何啊!子女的事,我们就少管,好歹也是她自己选的,怪不了别人?”

“我搞不懂,王忠于家有那点好?要吃没吃的,要穿的没穿的,要住的没住的,居然她能看上,有这么个女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荷花的父亲说。

母亲也说:

“这是气话,好歹也是自家女儿,就由她去吧!也是她自己的选择,自己酿的酒就自己喝下。”

“她自己不喝,谁给她喝。”荷花的父亲说。

“古言常说:‘父母只能养她身,无法养她心’。再说我们必定老了,人生的路就让他们自己走好了,他们的路才开始,长着呢?”荷花的母亲说。

“你就是这样惯着,不知道要惯到什么时候?”荷花对她母亲说。

“古言不是说了吧!‘人生是一节草,不知那节好’,我们都不是预言家,就算了吧!不要难为她家,谁又能估计将来怎样?”荷花的母亲说。

“你看看,就是你平时惯的,我这张老脸放在哪儿?你听听人家怎么说,多难听啊!真丢人。”荷花的父亲说。

“算了,老都老了,什么脸,况且脸又值多少钱?还不如安心养好自己,怎样把老来的日子过好,至于人家怎么说明,他喜欢怎么说就让他说,我可管不着,不听该行吗?”荷花的母亲说。

“你道说得多轻松啊,你出门听听,人家说些啥话,什么事到你那儿都没事了,人家说的你真也受得了。”荷花的母亲说。

“他们喜欢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儿孙自有儿孙福,不为儿孙作马驴’,这不是你常说的吗?何必操那么多心,后面的事谁又可能看得清,有时我也在想,我们也未必是对的,路是走出来的,说不一定她将来好了呢?”

荷花的父亲在母亲的劝说,心也开始慢慢的平静下来了,他也在想觉得荷花的母亲说的好像有一些道理。

荷花的母亲一向都是不慌不忙的人,荷花的父亲往往也拿她没办法!自己也确实这么大的岁数了,也不知道明天怎样?真的又何必呢!但愿如她所想的吗!

事情虽终归平静,但议论的还是大有人在。

王忠于也不想荷花和父母家人翻脸,也不想让荷花卷入他家的事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家的条件实在太差,太穷了。

也劝荷花回去,他家的事他自己担起来,荷花就是不回去,荷花说她的事她自己作主。

当她拿着准备好的一切送王忠于到县城时,她的心是多么的高兴和悲凉,高兴的是王忠于如愿以偿的去完成他的学历。

悲凉的是自己将永远离开书本,将以农村少女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忍不说:

“山河破碎风飘絮,生死浮沉雨打平。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来,望着学校的大门久久不肯离去,破碎的心,不断激荡,她多想走进教室,再和王忠于一起度过两年的学生生涯,和同学们一起努力奋发。

那柳树下的“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独处。

荷花现在突然一下不上学,还真不习惯,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王忠于的身上,希望自己的所有选择,所有的判断都是对的。

是啊!这是一场多大的赌博,说得不好听一点,是拿自己人生来开一次玩笑。

先不管那么多了,谁又会知道将来怎么样?

我们都不是预言家,看不透的就是人生,虽说这是一场特别大的豪赌,就赌吧!

赌赢,赌输都是自己的命,自己就该承受,这些都只能藏在荷花的心里。

心里高兴的是王忠于是唯一打破大山没有一个高中生的传说,而且希望将又是他打破没有大学生的传说,将更多的打破这世俗的看法都聚集在王忠于的身上。

荷花与王忠于的出现,早已打破此村的所有格局。

也激起了很多像王忠于一样的人,一时间在年轻人中,也掀起荷花,王忠于的热潮,他们都将担负起改变大山的所有任务。

就这样,王忠于进了AB县一中,一进高一,王忠于以个人超强的意志,非凡学习态度,克服所有困难,努力刻苦学习,使自己名列前茅。

他跟以往一样,把空余的学习时间用去找点不大不小的事做,用来贴补费用。

有时回校舍,学校的灯已经关了,他又怕惊动同学,于蹑手蹑脚的拿起书本,作业本到校门外的路下读书做作业。

正因如此,在他人生奋斗的历程里,注定了与人不同的故事。

小主,

他又学到其他人学不到的东西和知识在现实的基本运用,聪明的他不断迎来众多人的好评,而且还交了很多好朋友!

星期六,星期天和各个假期他都去工地上打小工,相对来说工地上的工资高一点,只是活要累一点。

平时上课的周一到周五的下午都有几个小时的空闲,大部分学生除贪玩好耍还贪玩,小部分在看书学习。

只有王忠于一放学,他不是在补鞋店里,就是在晚餐店里打临工,做了三四个小时的零工后,再回来做作业睡觉。

在进高一的不久,他得马上找事做,带来的费用也快完了。

于是星期天的早晨,他很早就起了床,来到一个离学校不远的工地上,看见一个人在放房子的基础平面线。

可不见他们动手上班,三个人就在那里坐着吹牛。

王忠于上前问道:

“师父,你们是这工地上的人吗?”

“什么事?”其中一个比自己年龄大了得多的人回答。

“你知不知道这工地上差人不?”王忠于问。

“差啊!怎么了,你要来干活?”这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