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是更有用?
少年明白这话的意思,却不知该怎么做。
他想了一会,追上已然走远的冥一。
“大人……是像之前披绒毯那样吗?”
他有些忐忑,他还是很怕冥一,不只是对生死的恐惧,这人像是六月天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冥一微愕,随即笑出了声。
“没错,但……还不够。”
午膳后,南棠趁着阳光正好,打开车帘透气,正逢暗卫禀告,说是擒获了一名企图闯入马车的贼人。
擒获?
南棠略有些意外,先不说暗卫没有留活口的习惯,单说能轻而易举摸到队中的也不是凡人。
鬼族的人吗?还是北羌,亦或者是她那父王。
南棠思绪百转,以至于看见被暗卫卸掉了一侧胳膊,垂首跪着的少年时,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南棠眉头一皱,招手示意暗卫将人带进来。
那少年垂着眼任由身后人架着,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披风,看样式似乎正是身旁这名暗卫的。
“又来毁我名节是吧。”南棠有些无奈的打趣,她朝外看了看,没瞧见冥一的影子。
“恩人,我没有这个意思……”原本规规矩矩行礼的少年听到这话就是一愣,他头重重砸在地上,有些惶急的解释。
“玩笑。”南棠打断他的动作挑眉问道:“冥一诓你来的?”
她不觉得这小蛇是敢贸然闯马车的,而整个五公主府最爱出这种馊主意的就是冥一。
她声音不大,不像是斥责,却冷漠又疏离。
少年小心的抬头看了看她的脸色,不敢说是,只是轻轻朝她挪了挪身子。